“可是,主,黃金店裡有催情的法陣。”女巨人幹巴巴地委屈道,“您卑微的眷族渴望您的神秘。”
聞離曉看女巨人的臉色愈發緋紅,嘴角抽了抽,直接發動了權柄,把這個女巨人打暈了過去。
“我們是直接闖進市政廳還是……”
聞離曉轉向段燃,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眼前一花,隨後感受到強烈的推力,把他直接推到了牆上,震得後背生疼!
聞離曉再度腹誹了一下人類軀體的脆弱,剛要開口,一隻胳膊“啪”地一下撐在了他的耳畔,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聞離曉擰眉抬頭,對上段燃的眼眸,才發現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微微有些失焦,中央那點赤紅黯淡得幾乎看不清楚。
段燃俯下身,一口咬在了聞離曉的脖子上。
他的力氣不大,但堅硬的牙齒咬在脆弱的脖頸上還是給聞離曉帶來難以言喻的戰慄感。
也就是現在聞離曉才發現,段燃的牙齒似乎比他自己的要尖銳一點,帶來的刺激性遠甚疼痛感。
——這家夥怎麼了?
聞離曉的大腦停滯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段燃被黃金房裡催情法陣影響了!
感受到齒尖在脖頸上啃咬的感受,聞離曉伸出觸手纏住段燃的脖子和四肢,試圖把段燃拉開。
不拉還好,觸手纏上段燃脖子的瞬間,段燃似乎變得更加興奮,整個身體都貼了上來,聞離曉被牢牢擠在牆壁與段燃的胸膛之間,背後是冰涼堅硬的牆壁,胸前是灼熱柔軟的軀體,讓聞離曉忍不住掙紮了幾下。
隨後他臉色微微變了變,咬牙切齒地道:“段燃,你不要太過分!”
緊密貼在一起讓他非常清晰地感受到了段燃身體的變化。
這樣下去怕是要壞事。
聞離曉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狠了狠心,放出更多觸手,硬生生把段燃扯開,牢牢捆在了床上。
段燃的手腕和脖子上勒得通紅甚至發青,卻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動作,只可憐巴巴地用漂亮的墨色眼眸盯著聞離曉,喉嚨裡發出宛如棄犬一般的嗚咽聲。
明明是段燃先動的手,聞離曉心裡卻忍不住泛起一點罪惡感。
他整理了一下被段燃扯壞的衣領,坐到床邊,擰眉看著段燃:“你怎麼會被這麼簡單的法陣影響?”
黃金房的催情法陣的力度不算太高,本質是助興而不是強制,除非段燃腦袋裡積蓄了太多這方面的想法,恰好被法陣誘發……
聞離曉低頭看了眼段燃。
段燃被觸手牢牢地捆在床上,時不時掙紮一下,眼神直直地盯著他,透著濃濃的渴望。
“盯著我幹什麼,看觸手啊。”聞離曉無聲自言自語了一句。
他知道段燃的性癖是觸手,之前段燃偶爾對他的觸手動手動腳,他都沒當回事——一百多歲的單身老男人,偏偏身體還維持在最旺盛的二十來歲狀態,需求比較旺盛聞離曉是可以理解的。
聞離曉被段燃傳染,習慣性地摸了摸下巴,稍微反思了一下自己。
身為合格的神靈,他是不是有點太不關心眷者了?
進入歐洲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和段燃朝夕相處,完全沒給段燃私人空間,導致段燃都沒時間處理個人慾望。
或許這就是段燃挺過了大風大浪,結果栽在了這麼簡單的催情法陣上的緣故。
聞離曉另外放出觸手,先把牆壁裡的催情法陣中的神秘吸收幹淨,看著床上的段燃,略微有些犯難。
現在搞一桶冰水給段燃澆一桶,倒是能把段燃叫醒,但這其實只是治標不治本,強行把段燃的慾望壓下去罷了。
地母神有一部分繁衍的權柄,這類神秘在之後的旅途中肯定不會少見,甚至和複活的地母神交戰也可能遇到……現在中一下就算,生死關頭中了怎麼辦?
聞離曉決定要保護段燃,自然要方方面面都要處理得妥妥當當。
所以……關鍵還是要幫段燃把慾望發洩出來。
雖然他是沉睡在深淵的神靈,但在原主的記憶中看到過自我紓解的片段,自然知道該怎麼辦。
先把那個昏迷的女巨人丟進浴室,把門關上,聞離曉目光在段燃結實飽滿、勻稱修長的身體一沾,迅速瞥向了別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點猶豫。
但很快他就把這種奇怪的感覺從腦袋裡排除,重新冷靜下來,伸出兩條觸手,順著段燃的衣服鑽了進去。
……
雖然上次段燃洗澡的時候,聞離曉已經偷窺過,但觸手真的纏上去之後,還是給他帶來了非常不一般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