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冷不丁就開始說那種不著調的話,也不管別人心情怎麼樣。我當然沒理他,但最後還是穿了那條藍條的。
“不用怕。這滿屋,全是你嚯嚯的兩桶洗衣液的味道。”他還陰陽我,突然又調轉話頭,“就算發現了,有我呢。”
“少吹牛。”
我很沒底氣,遲川言要是聽不出來就不配當學霸。我不回頭看他,他也不過來戳穿我,說:“真的呢。大不了——我們私奔吧?你換個地方當老大。我就——去替考吧?可不少賺。”
“沒什麼好擔心的。信我吧,放心,寶。”
家裡不再適合宣洩情慾,我們就開發了些別的場所。樓頂天臺本是晾被子的地方,鳩佔鵲巢,成了我倆偷情的地角。那地方開闊,清涼,除了那長條凳有點硌人,其他的都可稱得上完美。垂墜的夜色最好,把我們做的所謂壞事都掩了,再隨意地送上一點兒不惱人的風,把汗珠也全部吹掉。
“嗯……!”
自從我上次被長凳硌出淤痕,遲川言每次都要把他蓋的那床被子拿上來墊著。我嫌不方便,也好像覺得他嫌我不夠男子氣概一樣,老大不願意,他就一直說什麼“有我有我”的,也不好反駁。但這麼一小床薄被子又能管多大用?我也沒說出來,就好像你不能嫌別人送的禮不值錢,沒有禮貌。
“不行了真的……啊!別,就嗯,嗯!就做一次……!”
“我自制力有限,見不得你光屁股。”他親我,“馬上結束,馬上。”
我們會在屋頂上稍坐一會兒,約等於一個緩沖buff。靠在一塊兒,在屋頂,看星星,這種事兒一點兒不適合我,我實在不夠浪漫,感覺實在太惡心了。
但是是和遲川言在一起的,這種的惡心度就稍微下降了零點三五個百分點。
“遲川言。”一起看星星的浪漫時光沒有持續很久,我叫他。
“嗯?”
他腰背突然挺得很直,可能跟我很少這麼平靜地叫他大名有一定聯系。我盯著他即便在夜色裡也很亮的眼睛,好一會兒,說:“你要不要……教我學習?”
他沒應我,我猜要麼是嚇的,要麼是驚的,要麼是以為我被鬼上身了。
“不願意算了,我回——”
我其實走不穩,腿還軟,腳還沒碰到地板就被拉回去,聽他說:“怎麼想的?”
“你管呢!”
“我沒管,我高興。”他非常響亮地親我,說,“我答應了。”
不敢相信我上次更新是三週前
時間過得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