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這麼沉默的過了一天,一大早我接到了帶班輔導員的電話,說是要去四食堂二樓和另外一個輔導班助一起,學生將會陸陸續續的到達學校報名。我們需要指導他們做好報名手續及相對應的入學手續。
隨便洗漱了一下,匆匆奔向指定的食堂,在一樓嗦了一碗粉,感受到了飽腹感,都有了工作的熱情以及動力。
等我到二樓,放了我名字的標誌牌旁邊的座位上已經坐著一個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好是我們班的班長徐美芝。
你說緣分是不是很奇妙?
向來我都不怎麼待見她,尤其是上一次在輔導員的會議室裡面明顯的被老師區別對待後。
沒想到能夠在這裡碰上。
如果學姐袁楓一開始告訴我是她的話,那我應該都不會答應出現在這裡。
現在已經人坐到這裡來了,已經是沒辦法的辦法了,無退路可走了。
大概是她也沒想到碰見我,只見我站到她的對面,一動也不動,望著她的方向一臉沉思。
她不自主的將眼光望向了其他地方。
四目相對,留下的只有尷尬。
她坐在那裡,天生就帶有一種超越了他人的優越感。
我站在這裡,此刻我竟然想要退縮,竟不自覺的往後面倒退了幾步。
本能使我不太想和她合作,
再看她一眼,她竟然再次對上了我的視線。
她尷尬的一笑,以緩解這種僵持在半空中的眼神交匯。
我們兩個除了曾經有過的辦公室交集,剛進班級,我和她也有過短暫的交流。
這種交流限於當時輔導員選班委會。
高中三年,我在文科班的後面兩年,當選到了班長。
當時班裡剛剛組班成功,還沒有成立班委。
當選的理由,是因為當時一時好玩,和同桌打賭,誰輸了誰就當著班級的面大喊,我要當班長。
結果我輸了,為了兌現我的承諾,我當場毫不猶豫的舉起了自己的手,說想要當班長。
這麼一舉手,恰好被站在門前的班主任看見了,他很興奮的指著我說:“姚白,我聽見你在主動的說要當班長,好啦,就是你啦。既然你自告奮勇,我就不用發愁怎麼去選這個班長了。”
我一臉懵,然後看著班主任就這麼宣佈後,班級裡面的同學也沒有人投反對票,他就這麼輕鬆愉快的背對著我走了,路過我身邊時,還能清楚的看到他臉上滿上愉悅的笑容。
雖然很快這麼被定下來,但是兩年間我還是兢兢業業的在班長這個崗位上,努力發光發熱,為這班主任也誇過自己很有眼光。
或許是在他這裡得到了自信,在大學,我輕鬆的提交了當選班長的競選票,只是沒想到的是,到了省會城市,比自己有才的人大有人在。
能進來這所學校的人都是經過了高考的篩選,過濾了一般的人,大家都是憑著真實的實力在生活和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