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燭光搖曳,我似這燭芯,宋遙臨是吹拂的風,將我翻來倒去個不休。
他跪坐在床榻上,而我雙臂纏在他頸間,岔著腿被他抱著,坐在他身上。
我二人無一絲縫隙地貼合,他的yin莖盡數埋在我體內,隨著頂弄一下下鑿在內壁,搗出不絕於耳的水聲。
宋遙臨摟著我的腰,不讓我有退路,我的胸膛貼著他的,隔著一層肉與骨,聽見他鼓動的心跳聲,伴隨著粗重的喘息,重重地撞進我的胸腔。
他不再出聲,只是抱著我一言不發地操弄,腰跨往上頂,我就顛顛地顫動起來。
粗暴的情事使我渾身熱汗,濡濕的發絲黏在臉頰身軀,像是過了一遍水,稍稍擰一下都有水珠滴落。
宋遙臨握在我腰上的掌越收越緊,似是要把我的腰掐斷,動作也如狂風烈雨般迅猛,我疼得狠了,卻也在尖銳的疼痛中找尋到了些爽利,尾骨猶如有小魚兒在咬,酸得我連坐都坐不住,只能依靠著宋遙臨起起伏伏。
“師兄,”宋遙臨啞聲喊我,雙臂纏在我的背部,用將要把我絞殺般的力量纏緊,又來尋我的唇,叼住了含糊換了個暱稱,“青青.....”
體內濕得一塌糊塗,宋遙臨卻沒把東西拔出來,將yin水與精水都堵在肚子裡頭。
我喘息著與宋遙臨倒下,他依舊不肯松開我的嘴,一遍遍抵死纏綿地吮吻,我既是躲不過,也懶得理他,閉著眼綿長的呼吸。
宋遙臨親夠了,伸手來摸我微漲起的小腹,輕輕揉著,道,“鼓起來了,師兄。”
淫言穢語,我恨不得將自己的耳朵堵起來,睜開眼瞪著他。
許是我剛哭過,這一眼對宋遙臨而言沒什麼威懾力,反倒是還插在我身體裡的東西又有脹大之勢,我嚇得一動不動,哽聲說,“你出去.....”
宋遙臨一臉饜足,刻意放慢了動作一點點抽出來,體內頓時一片空虛,含不住的愛液在股間彙聚成一灘溪水,打濕了床褥。
我難堪地別過臉不肯瞧他。
宋遙臨起身披衣避體,才經過一番那樣激烈的交媾,屋內盡是淫靡氣息,他卻面不改色地喚魔侍挑水進來給我清洗。
即使魔侍皆低著頭,我還是感到羞恥,顧不得其它,拿髒了的被褥將自己裹起來,憤懣地瞪了宋遙臨一眼便背對他。
片刻後,宋遙臨抱我去清理,他全程不讓我動手,但凡我有一絲反抗的意圖,便拿定身術來壓我,我煩不勝煩,看著他鬆快的神情,忍了又忍,才忍下抬手扇他一耳光的沖動。
而今我身在魔界,能不能逃出去還是未定數,惹惱宋遙臨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我強行讓自己放鬆,任憑他如何撩撥我都按捺不動。
等他重新抱我上塌時,我已經累得昏昏欲睡,好在宋遙臨沒有再折騰我,只是狀若溫柔地舔著我的唇。
我被他舔得濕漉漉的,極為不適,接吻間隙,我喘道,“我要見噬魂獸。”
宋遙臨撐起身子靜靜地看我,似乎想瞧出我在打什麼主意,我冷呵道,“怎麼,堂堂大護法連答應我這點要求都做不到嗎?”
我刻意咬重了大護法三個字,又道,“那等我見了沈翊再求他。”
宋遙臨英氣的眉微皺,說,“師兄挑撥離間的本事愈發爐火純青了。”
可他明知曉我是故意拿沈翊激他,卻偏偏還是吃我這一套,幾瞬,到底應了下來。
宋遙臨似乎還想說點什麼,可忽而間面色微變,猛然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