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竟會被沈翊生生操暈過去,等我悠悠醒來,小腹還鼓著,可沈翊卻不見了蹤影。
我擔心大聲叫嚷會引來雲霽仙尊,只得壓低聲音喚了幾次沈翊的名字,可無人應我,沈翊來無影去無蹤,彷彿那場激烈的茍合只是我的噩夢。
可腹裡沒清出去的精ye卻實實在在提醒我是如何與半人半蛇的沈翊交媾。
我想到他那句荒謬的蛇蛋,雖知曉那只是他用來羞辱我的胡話,但肚子裡存了這麼多東西還是讓我膽戰心驚,我顧不得沈翊消失,連滾帶爬地下了榻,忍著不適打了桶水,躲在暗處打算將體內的東西弄出來。
這事我做得多了,因為不管是雲霽仙尊還是宋遙臨都十分熱衷把東西留在裡頭,但無論做多少次,那種羞恥感都只增不減。
我扶著牆跪了下來,咬著唇反手摸到後xue,慢慢往裡探,將精ye一點點匯出來,而有些已經幹涸的,我還得稍稍用力地摳弄才能將凝固的精斑挖出來,不多時地下就彙聚了一灘愛液。
我別過眼,氣恨沈翊如此不知節制,又擔憂他只是誆騙我.....
一時氣血湧動,我狠狠地捶了下牆,指骨與硬物碰撞,疼得我臉色發白。
身後忽而傳來輕微的響動,我如臨大敵,用衣物攏住自己回頭,呼吸頓時一凝。
雲霽仙尊不知何時到訪,亦不知他在後頭看我這般淫態多久,他淺淡的雙眸從我的臉移到我的下體,緩步走了過來。
我下意識要躲,他餘尊降貴半跪下來,一手撈住我的腰,一手往我xue口探,竟是親自替我清理。
我呼吸急促,握住他把在我腰間的手,急道,“不勞煩仙尊,嗯......”
聲音在修長的指節探入體內時變了調子。
淡淡的檀香氣將我包裹起來,彷彿如此就能驅趕我周身的淫穢,我的臉貼在雲霽仙尊的胸口,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他的道袍,他兩指在我體內鑽來鑽去,探到最深處,似有意似無意在那處突起戳弄著,我死死咬著牙,不肯發出一點吟哦。
待他替我清理幹淨,我已出了一身薄汗,雲霽仙尊帶著我起身,走至水盆處淨手,我瞧見他素白的手被精ye和yin水弄髒,卻依舊說不出的莊嚴肅穆,彷彿他天生就高人一等,永不會有跌落神壇的那日。
我穿戴完畢,雲霽仙尊也已然洗幹淨十指——他沒有過問我為何將近日落才做清理,大抵只當我這般境地是宋遙臨做的好事,我也不可能跟他言明他方才碰的是誰的東西。
雖不知沈翊現今何在,但我還是擔心他會被雲霽仙尊發現,因此我難得與雲霽仙尊攀談起來,“仙尊何事到訪?”
雲霽仙尊來我這兒,無非兩事,一給我送吃食,二為採擷,可我已經連著被宋遙臨和沈翊不分晝夜地索取,若他是為了後者而來,我定然無法再招架。
我緊張得抿緊了唇,幸而雲霽仙尊只是道,“來瞧瞧你。”
因我刻意避開他,我與他確實已多日不曾見面,但他與我毫無情分,瞧了也只是生厭。
我沉默以對,他似乎也已然習慣了我日漸寡言少語,又道,“院內的蔬果又熟了,與我一同去看看罷。”
我本想拒絕他,又覺得遂了他的心他能早些離開,幾瞬,頷首。
雲霽仙尊抬步往外走,我跟了上去,離開前環顧屋內一週,依舊沒發現沈翊的身影。
難不成他真的只是騙我與他交歡,一旦得手便將承諾拋諸腦後?
我早知魔物皆詭計多端,竟還與他做什麼交易,是我走投無路,病急亂投醫。
我在心裡把沈翊罵了一萬八千遍,胡亂想著,沒有注意看路,一頭撞上了雲霽仙尊,抬眼一望,猝不及防撞進雲霽仙尊探究的眼神裡,他冷聲問,“你在想誰?”
我怔了一瞬,只好搬出宋遙臨來唬弄他,低聲道,“遙臨說下次過來給我帶棗泥糕.....”
雲霽仙尊薄唇微抿,“你喜歡吃?”
已經撒了謊便要撒到底,我點了點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