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腳踩下他精心設定的騙局裡,在這局裡傻乎乎地被他耍得團團裝,整整十八年沉浸於虛幻,一朝清醒,我已經不信他對我好沒有目的,可我已經沒什麼東西可以給他騙的了。
一桌子美食食之無味,我撂下筷子,強迫自己不能示弱,與雲霽仙尊定定對視著。
他眸色依舊淺淡,自始至終都讓人瞧不出他真實的情緒。
幾瞬,大門轟的一聲關上。
我像是被打怕了的狗一見到棍子就發抖,頓時戒備地站起來,警惕地看著雲霽仙尊。
雲霽仙尊一把攥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我便往他的方向傾倒,他摟住我的腰,我又聞見他身上好聞的檀香氣,心髒鼓動,卻並非因為意亂情迷,而是身不由己的憤恨。
被他丟到榻上的時候,我的心髒像是沉入湖底,一直往下沉,往下沉......
我意識到雲霽仙尊想做什麼,翻身想要下榻,他擋住我的去路,高大身影將我籠罩起來,緋色的唇翕動,“溫青,你是這世間唯一一個曾入元嬰之境的爐鼎。”
天生爐鼎者,雖有高低等級之分,一生竭力修煉也只能停滯在築基階段,而我與他們不同,我乃雲霽仙尊逆天改命後天練成的爐鼎,天下大能之士之多,但能將一個元嬰修士練成爐鼎的唯雲霽仙尊一人而已——我註定是最高階的採擷器具。
我咬牙看著雲霽仙尊,不甘心地反問,“那又如何?”
很快雲霽仙尊便用行動回答了我的話,他輕松將我壓制在榻上,修長的手捏住我的兩頰,俯身吻了下來,而我不像從前一般溫順承受,猛然偏過臉,他潤澤的唇瓣便貼在我的臉頰上。
雲霽仙尊強勢地扳正我的臉,此時他的眼中不再是一片虛無的淡漠,似乎還染上別的什麼東西,他道,“我並非別無所求。”
“我竟不知仙尊如此無恥,竟要師徒共享一個爐鼎......”
我感到莫大的屈辱,哽咽至極,眼裡也有了熱意,說得再多,也不過是在提醒我自己有多不堪。
雲霽仙尊捂住我的眼睛,再一次吻了下來,我終是忍不住掙紮,可只是猶如困獸之鬥,撼動不了雲霽仙尊半分,他甚至不需要靈力,就連叫我不得不就範。
衣衫被撥去,雲霽仙尊的手從我的喉結摸到我的腿心,略一用力便將我的腿掰開,他仍是不脫袍,層層疊疊的道袍蓋在我身上,撲鼻的檀香氣將我全然包裹。
雲霽仙尊兩指在xue心打轉,慢慢地旋了進去,我悶哼一聲,無法視物令我心生恐懼,伸著手握住雲霽仙尊,想要將他蓋在我眼睛上的手拿下來,但還未成功,雲霽仙尊的肉刃便一寸寸地沒入我的體內。
待完全進去,他才松開手,而我此時眼睛早已經濕潤一片,我甚至看不清雲霽仙尊的神情。
他扶著我的腰動起來,幾下就鑿開我的內壁,毫不費勁地將我掌控在手心。
我越是躲,他就弄得越狠,直到我再沒有反抗的力氣。
我用力在他露出來的頸子處撓了道血痕,雲霽仙尊只是微微一皺眉頭,他瞧著我恨意滔天的眼神,將我掀了過去。
我想要往前爬,被他掐著腰釘在原地,耳側皆是交媾的肉體拍打聲和水漬粘膩聲,我像一條跳上岸被宰的魚,雲霽仙尊便是那把利刃,一寸一寸將我開膛破肚。
痛,太痛了......
在無邊的痛意與快感交織中,緊閉的大門猛然被開啟,風灌進來,宋遙臨白著臉站在光暈裡,目光冷厲地落在交疊的我和雲霽仙尊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