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青玉居的第一件事是清理還留在xue裡的液體。
我與師尊廝混整整一日,方才在故雨閣因為太過於緊張沒有多加註意,如今脫了衣袍才發現自己的腹部竟微微隆起了一個弧度,一想到裡頭存著的是什麼東西,我又覺熱意滾滾。
衣袍汙穢不堪,自是不能再要了,我擦幹淨大腿內側泥濘的濕痕跡,忍著羞恥,將兩只探入xue裡。
被過度使用之地仍有脹痛之感,我一進入,濕潤的軟肉便層層裹挾,伴隨著我往外搗的動作,有細微的水聲不絕於耳。
我咬著唇一點點將師尊弄進去的東西引出來,愛液淅淅瀝瀝往下淌彙聚起一灘濁液,實在是不堪入目,待清理好自己,我已是面紅耳赤。
躺下來,外頭月色正好,我身軀疲憊,可翻來覆去卻難以入眠,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太過於不切實際,叫我思緒紛亂難以平靜。
還有四十八天......
我不敢再想,連忙打坐靜心,方一運氣,忽而發現體內有一股真氣四竄,氣流有如山間最為純粹的清風,在我的四肢百骸內遊走,所過之處皆帶來難以言喻的暢快,這絕非修煉十八年的我就能擁有的氣流。
我猛然睜開了眼,心髒因為狂喜而劇烈跳動著。
雙修者,修煉事半功倍,且能與結合者一脈同氣,我醍醐灌頂,體內的真氣是師尊的!
我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攤開的手掌,激動得牙關微顫。
師尊修煉一百零七年,乃當世最有望登入仙途之人,而我卻能同享他的純粹真氣,這簡直是所有修士夢都不敢夢的事情。
若能得師尊真氣,我修煉定可一日千裡。
所有的鬱結皆在這一瞬間化為烏有,我雖疲憊不堪,卻控制不住自己執起寒水劍沖出屋外。
劍氣銳利,劃破長空,我不知疲倦地在院內練劍,只覺從所未有的輕快。
僅僅只是一次雙修便有如此功效,再有四十八天我豈不是有望突破元嬰初階?
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寒水劍發出一聲清脆的劍鳴,我轟然倒地,望著天際大口喘息。
這世間誰能像我如此之幸?
我幻想著自己入大乘之境接受眾人仰望的那日,終是忍不住大笑出聲。
宋遙臨天資比我更勝一籌又如何,他終追不上我。
我定能一世將他狠狠踩在腳下,叫他永遠都不得翻身。
—
翌日亥時。
我如期來到故雨閣,宋遙臨竟也在,當真是陰魂不散。
可想到他知曉我是來做什麼的,我不禁得意,朝他露出個笑,“師弟怎也在此?”
宋遙臨見我笑容,似乎微微咬了下牙,“那師兄來找師尊作甚?”
明知故問。
宋遙臨知道我能和師尊雙修,肯定嫉妒得牙都酸了。
我往裡頭望了一眼,只見到一角潔白衣袍,於是故作矜持地輕咳一聲才回,“我體內淫毒未解,自是來找師尊......”頓了頓,頗為曖昧地道,“解毒。”
宋遙臨沉沉看我,我不甘示弱看回去。
半晌,他錯開身子,“師尊在內等候,師兄進去吧。”
我負手而行,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我不悅地看他,他重重地握了下我的手腕才松開,“無事。”
他行為越異常我越是高興,最好能活活將他氣到在練功時走火入魔。
只是他握的那一下力度未免太重,我忽略掉手腕上的感覺,進了故雨閣。
門一關,我不禁緊張起來。
雲霽仙尊抬眸瞧我,面色不帶多少旖旎氣息,彷彿就只是在等我解毒。
我咬唇,慢慢走到雲霽仙尊面前,他伸手將我扯入懷中,只是一晃眼,我便被他抵在案桌邊。
雲霽仙尊動手扯開我的衣袍,雖說已有昨日那一遭,可他替我脫衣到底羞赧,我囁嚅道,“師尊,我,我自己來。”
雲霽仙尊聞言讓我坐在案桌上,我想下來,他卻按住我的褪阻止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