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爬到師尊腳下,我費勁抓住師尊的道袍,從喉嚨裡擠出字來,“師尊,我熱......”
雲霽仙尊任汗涔涔的我絞他衣袍,只一眼就瞧出我的症狀,“你被淫蟲咬了。”
一語激起千層浪,果真是那隻不知名的飛蟲。
我常在古書中見淫蟲的記載,淫蟲種類多樣難以分辨,但能讓元嬰修士中毒的寥寥無幾,這淫蟲毒性之大,竟讓我在短短不到兩刻鐘就這般不堪。
我眨去眼中水意,不受控制地將臉貼到師尊的掌心,一呼一吸間盡是熱氣,“師尊救我。”
“唯二解毒之法,”雲霽仙尊捏住我的兩頰,迫使我抬起頭來,“其一,我替你驅毒,但此法有損你靈力。”
我熱得迷迷糊糊,只聽得後半句,毫不猶豫道,“我選二。”
這些年我勤學苦練就是為了靈力,怎可因區區一隻淫蟲就損耗我所得?
雲霽仙尊的五官變得模糊,音色亦如天外來,“雙修。”
我握著師尊的道袍的手一緊,內心激蕩,呼吸沉重,有汗珠從我額頭滾落,砸在師尊的掌心。
雙修乃修仙者常用手段,能事半功倍,但我跟隨師尊多年,不近女色亦不近男色,早已練就清心寡慾的性子,莫說與人雙修,就是自瀆也少之又少,這兩個字從師尊嘴裡說出來就像是驚雷炸在我耳邊似的,叫我半天都回不過神。
是身上的燥熱時時刻刻折磨著我,提醒我做出選擇。
我痴痴然望著雲霽仙尊冷豔五官,只是一眼,我那處竟硬得發疼。
意識到我在想什麼大不韙之事,我連忙倉惶地別開眼睛,試圖遮擋下體變化。
雲霽仙尊卻已然發覺我的異樣,掃了我的下體一眼,我頓覺羞愧欲死。
腦海裡突兀地浮現宋遙臨那張清秀臉蛋,此時想來竟也覺得尤其好看,其實宋遙臨確實長得有幾分姿色,若不是我厭惡他,也會真心誠意贊他一句恣意少年郎。
宋遙臨素日那般聽我的話,若是我提出與他雙修,他定不會拒絕我。
大不了等我解毒後助他修煉便是。
我打定主意,強撐著要往外爬,也不知道宋遙臨還在不在外頭。
雲霽仙尊見我動作,面色冷了幾分,一把握住我往外爬的腳踝,音色泠泠,“你去何處?”
我腳踝被他一碰,渾身軟化,熱度更是灼人。
我心裡急著找宋遙臨,但他是師尊,我不敢不答,眼神盯著門,含糊道,“找,小師弟......”
雲霽仙尊握在我腳踝的手猝然收緊,不讓我有半分往前爬的機會,問,“你要與他雙修?”
我茫茫然地回頭看他,眼裡已然都是被熱意逼出來的淚,雲霽仙尊的臉朦朧不可見,我被這熱折磨得快要發瘋,竟忍不住哭了出來,“小師弟定肯助我.....”
師尊打斷我的話,“為何不求我?”
我震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
雲霽仙尊握著我的腳踝往他之處拖去,頃刻間我便被他摟在懷中,我聞見他身上淡淡的香氣,頭昏腦脹不知所以,渾身更是軟成了水,他的手探入我的道袍裡,微涼的掌貼在我的皮肉上,引起陣陣戰慄。
他一手摟著我的腰將我壓在他懷裡,一手摸到我胸前,捏住那一點,我悶哼一聲,更覺熱潮洶湧。
雲霽仙尊的呼吸灑在我耳邊,他音色如泉,沁人心脾,掉入滾水裡,濺起層層熱意。
“遙臨年幼,道心不穩,你莫要擾他向道。”
原是如此,師尊為了宋遙臨的道心,竟甘願破例與人雙修?
他為何要對宋遙臨那樣好?
我委屈至極,與雲霽仙尊滾到榻上,一把騎在他腰間,雙手攥住他胸前道袍,顫道,“那我便只能對師尊大不敬了。”
可話是這樣說,我卻不知該如何個不敬法。
雲霽仙尊躺在我身下靜靜看著我,幾瞬,雙手摸到我的背後將我往下壓,吻住了我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