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穿上了黑色的大衣,原本認為自己可以在兄弟們的面前風光一次,感受一次電視裡面強哥的威武。可是現在我終於知道了,風光是永遠不能掛在身上的,這件大衣已經失去了風光,因為它沾上了血液。這血液不是別人的,就是我誓死都要保護的女人,從我女人的嘴裡吐出來的。
這一幕發生得太快,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了一股液體從她的身上灑出來。我全身的肌肉都在抽動著,整個人已經木然,機械性的伸出手接住了陳雪。她倒在我懷裡沉甸甸的,我抱不住,也不想這樣抱著我的女人!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心中的火焰在這一刻徹底的爆發,紅著的眼睛閃出了一些淚花,緊緊地抱著懷裡的陳雪。這一刀很重,重重的砍進了我的心裡。
我憤恨的抬頭直視這那張囂張的臉,他提著傢伙先是一愣,看到沒有砍到我。又要朝我來第二刀,碩哥立即衝上去一腳踹了下去。頓時這裡開始上演了亂哄哄的街頭對打。
我低下頭去看著陳雪的臉龐,她正在喘息著粗氣,還伸出手在我臉上輕輕的擦了一下輕輕的說:“閆仁,我沒事!我是你的女人,你要做大哥,不能在兄弟面前哭!我不怕疼!”說罷她伸出手拭去了我眼角掛著的淚水。
我的女人!躺在我的懷裡說出這樣的話,她的嘴角還掛著血液,我伸出手觸控了那張秀麗的臉龐。我觸控到了她嘴角邊掛著的血跡,心裡陣陣的抽痛,沒錯,這就是我最疼愛的女人,我最漂亮的女神。上一秒我信誓旦旦的答應她能夠保護自己,可這一刻她卻倒在了我的懷裡,我連她都保護不了。我算什麼男人!
這感覺就像是在抽著我的血液,削破了我的骨頭。
我做這一切我就是為了讓自己變得強大保護我的女人,可是現在她卻來替我挨刀子;這讓我怎麼忍!誰都可以打我。可以罵我,可以砍我,但就是不能動我的女人。無論誰,動了我的女人,一定要付出十倍的代價!
對著那張沾著血液的嘴我輕輕的吻了下去,跟著我抱起了她的身子走進白雲酒吧的一張沙發上。我對著那戰戰兢兢的服務員叫道:“打電話叫救護車!”
服務員還在發抖,我立即加大了聲音吼道:“打電話叫救護車!”
他立即支支吾吾的說:“是、是、是,閆哥!”
見狀我對著那張變得蒼白的臉輕輕的說:“等我!”說完之後我起身。
但是她拉住了我的手臂輕輕的朝我搖頭,眼裡還流出了淚水,我伸出手擦了一下她眼角的淚水說:“別哭!我立刻回來!”
說罷大步走出了酒吧,全身的火焰已經燃燒,我伸出手拭去了眼角的淚水。我瞅了一下自己的雙手,沾滿了血液,這是陳雪的。我要帶著這血液警告自己!我的女人已經為了我流血!我走進混亂的人群,沒有顧忌那些胡亂砍的人。因為我眼裡就只有一個人,那個提著傢伙砍我女人的王八蛋。我告誡自己,一定要打死他!
仇恨的火焰從來沒有那麼濃烈,拳頭也從未如此堅硬!見到我過去他立即將目標發到了我的身上,提著手裡的傢伙猛地朝我砍了下來。我面不改色的伸出左手抓住了那隻朝我揮下來的手,右手的拳頭緊緊地握緊,對著他的肚子一拳頭砸了下去。這拳頭是我用過最大的力量,真的可以活生生的打死人!
他大叫了一聲,身體準備倒下去。但是我抓著他那隻拿著傢伙的手我沒有鬆開,我不會讓他那麼容易的倒下去。他身體發軟,手裡的傢伙也掉在了地上。
我再次緊了拳頭對他的臉狠狠的砸過去,這一拳他的口裡吐出了血液。一個拳頭已經不夠釋放我體內的怒火,於是我鬆開了那隻手,緊緊地握著雙手的拳頭硬如鐵。我對著他的胸口重重的一拳頭砸了下去,他身體倒在了地上,軟軟的指著我說:“你要幹什麼?”
“我、一、定、要、打、死、你!”我咬緊牙一字一頓的說,說完之後我一腳踹下去。重重的幹在了他的肚子上,他痛苦的大叫了一聲。
但我立即走過去將他的身子提了起來,對著那狗頭一拳頭狠狠的砸過去,他的口裡再一次吐出了一灘血液。那一刻我像是瘋狂了一樣對著他的身子猛打,這種感覺就像在打沙袋,直到那張臉被我打得不成人形,整個人也軟軟的倒在了地上停止動彈,我才緩緩的消遣了一下。我竟不知道周圍的碩哥等人已經停止了,正在膽怯的看著瘋狂的我。
正在這時有幾個警察從警車裡面走了出來。吹著叫笛跑過來叫道:“幹什麼?聚眾鬥毆是吧?”
“媽的,小兔崽子些真是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