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看到是我之後,許多人都從詫異變得震驚;有的開始議論,有的在說好戲開始上演了!但我無心理會這些多餘閒雜的目光,因為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我做。目光穿透了圍著的人,直直的打探著剛剛說話氣勢洶洶的王東。
他見到我之後那臉上的兇狠僵硬了,變得驚訝,隨後惶恐。我低著頭一步一步的走進了人群,見到我邁動步伐。圍著的人立即向兩邊散開給我讓開了一條道;來到王東跟前,我無奈的搖頭嘆了口氣。
隨後抬起頭來打探著那張臉,王東變了。那個曾經說過:“閆哥,我跟你混!”的王東不見了,現在的他變成了別人的一條哈巴狗。學會了怎麼仗勢欺人!見到我的目光,他使勁的硬嚥著唾液,腳步有些站立不安。身體輕輕的搖晃了一下之後低下頭去,從喉嚨裡吞吞吐吐的支吾道:“閆、閆、閆哥!”
這個閆哥聽著已經變味了,不再是從以前那鋼鐵的兄弟口裡發出來的,一切都不一樣了。我無奈的搖頭,已經不知道怎麼回答,索性收回了目光去看著被打得皮包臉腫的航子;看著那臉上的傷痕不僅僅只是新傷,還有舊傷。
頓時我心裡一涼,立即知道發生了什麼,是的,這個學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不在的時候許劍南肯定不會放過這種收了我手底下兄弟的事,而那些以前跟著我,沒有順從他的兄弟變成了被他欺負的物件。
開學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很短,但是發生的事太多了,一切都已經變得不再是以前的模樣。唯一不變的是航子,他見到我驚訝過後,那傷痕累累的臉上擠出了一個微笑激動的說:“閆哥,你終於回來了!”
航子還是以前的航子。一如既往的忠心耿耿;從和我抗刀對峙蘇雲龍的五十多號人到一次次的讓我感動,我就認定了這個兄弟。但是我回來給我看到的場面就是我的兄弟被欺負,這口氣我要怎麼嚥下去呢?已經不可能嚥下去了!
我輕輕的裂開了嘴說:“我不僅回來了。我還保證以後在這個學校,在這個城市沒有人敢打你,更沒有人會看不起我胡閆仁的兄弟;這種背信棄義的小人更不配!”最後的話語我加大了聲音,惡狠狠的瞪著王東;王東依然羞愧的低著頭,剛剛的盛氣凌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怒視著王東的時候,有個黑黝黝的男子往前邁了一步湊近了我,表露出一副不屑的模樣,抱著手側臉問:“王東,這他媽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廢物胡閆仁嗎?”
王東依然不敢抬頭。低聲的應了一句是;黑黝黝的男子切了一聲說:“那你怕什麼?現在這個學校還是他抗霸嗎?瞧你那點德性,不就是個廢物!”
說完之後他轉臉不屑的瞅著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之後。伸出那黑黝黝的狗爪子戳著我的胸口說:“胡閆仁,我聽說過你,還聽說了你最輝煌的事蹟;據說你最鐵的兩個兄弟躺在醫院裡面。狼爺當著你的面扭斷了他們的手;不僅如此,那時候你像條狗一樣躺在地上不敢吱聲,大家說說。像這種人配做別人的老大嗎?不就是個慫包!”
我內心的烈火即將就要噴了出來,這句話是對我最大的刺激,但是我已經學會了另一種方式對待這種場面;於是緩緩的抬起頭來憤恨的瞪著那雙不屑的眼睛。這是心理上的戰鬥,眼神能夠秒殺一個人的心理,同時可以提示對方你下一秒可能會被重重的扁一頓!他見到我的眼神之後一愣。隨即我輕輕的張著嘴道:“拿開你的狗爪,然後給我跪在地上嗑十個響頭,我可以考慮不斷你的手腳!”
“臥槽!狂妄!”話音剛落我緊握的拳頭再也控制不住了,狠狠的一拳頭對著那狗頭砸了過去。他身體要倒下去,但是我立即拉住了他的衣服不讓他倒下;跟著我輕輕的跨出了一個弓子步繞到他的身後,對著他的膝蓋處狠狠的一腳踹了下去。他立即啊的大叫了一聲撲通的跪倒在地上,我抬起單腳壓在他的臂膀上,口裡憤恨的罵道:“自己磕頭!”
他抬起頭來死死的瞪著我道:“做你孃的狗夢!”
我咬緊牙伸出手按著他的腦袋,將他重重的壓了下去;那狗頭重重的砸在了地上,他口裡大叫了一聲,我憤恨的說:“第一個響頭,是你對我兄弟的不敬!”說完之後我抬頭瞅著王東和他身後那群哈巴狗,他們都害怕得連連後退;因為剛剛我在他們面前展露了他們見都沒見過的打人技巧。
跟著我再一壓,第二個一樣的響頭磕在地上:“第二個,還是對我兄弟的不敬,第三個,對我兄弟的不敬。”接連的讓他在地上嗑了十個響頭,鬆開他的時候他身體軟軟的昏倒在了地上。但是我並不解氣。因為他剛剛的話刺激到了我,就像在哦傷口上撒上了一把鹽!
於是我抓住了他那臂膀猛地一扭,就像狼爺那個畜生對然哥和碩哥做的事;只聽到咔嚓一聲,他的身體扭動了一下,啊的大叫了一聲;隨即雙眼翻白的瞪著我最後一眼,昏倒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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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裡一些膽小的女生看到這一幕,害怕得大叫了出來,我猛地抬頭望著王東,他張大了嘴巴驚訝的看著我。我鬆開了那個廢人的臂膀。起身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他連連後退,但我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領,望著那雙惶恐的眼睛,我冷冷的對他說:“王東,今天我暫時放過你,因為以前你幫過我胡閆仁。算是我還你的;下次要是你再做出什麼欺負我兄弟的事,你的下場就是地上這條狗,甚至還要慘!”
我鬆開了他的衣領從心底冒出了一個字:“滾!”這一聲響遍了整個教室。我很久沒有那麼大叫了,更沒有那麼憤怒,此刻包著的憤怒被我那麼一聲叫出來,感覺真的很爽。
聞言他戰戰兢兢的望著我,伸出那隻不知道冒了多少汗的手輕輕的揮了一下;抬著地上的大漢惶恐的離開了這兒,到了教室門口的時候叫住了他說:“回去告訴許劍南,就說我胡閆仁回來了,那筆賬該還了!”
看著王東離開,我想到了身後的航子,轉過頭去,他正看著後面的黑板詫異的盯著我。在這個位置我也被打過,看著這一幕真的很熟悉,但是都過去了。
看到那張被打成這樣的臉,我真的很心疼,是我害了他。兄弟的情感話語是表達不出來的,不像對女人的愛得說,於是我伸出手觸控著那張臉,將手重重的搭在了他肩上說:“我發誓,這是你最後一次捱打!以後不會有人敢那麼對你!”
他眼珠子上下的閃爍了一下後激動的問:“你真的是閆哥嗎?”
“沒錯,就是我!”我嘴角抽動著說。
見到他依然發呆,我將他扶到了凳子上問:“怎麼樣?傷得嚴重嗎?”
他搖頭說:“我習慣了!”一句習慣了真的刺痛了我的心,我的兄弟竟然被打成了習慣;這種話讓我怎麼容忍,我握緊了拳頭砸在了桌子上說:“千萬不要習慣!”
看見我堅決的目光,他嗯嗯的點頭說:“以後有你,我不就不會被打了嗎?閆哥,你到底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回來之後感覺你變了,變得一點也不像以前了。”
航子是我真兄弟,於是我輕輕的說:“走吧!咱們出去說!”說完之後我們走出了教室,脫離了同學詫異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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