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妁,我知道你是冤枉的。”
“什麼?!”
只是一句話,就讓陳宇妁的淚水瞬間決堤,什麼叫知道她是被冤枉的?若是知道她是被冤枉的為何又這般急迫的放棄她呢?難道她在他的心中就只是一顆棋子麼?那他現在來幹嘛了,是來告訴她殘酷的事實麼?
“宇妁,你……你別哭啊,我真的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啊。”慕容博弈手足無措的給陳宇妁擦著眼淚,他已經決定說出事實的真相了,幹嘛她還哭的這麼兇啊?
“慕容博弈,你……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是不是,你……你一定要氣死我,是不是?”陳宇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我沒有啊。”慕容博弈無語了,他是決定說出真相的好不好,怎麼就成了來看笑話的了?
“宇妁,先別哭了,好不好,乖,不哭了啊。”慕容博弈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陳宇妁臉上的淚痕,陳宇妁這一哭,連帶著他的心肝肺都痛了。
“宇妁,你聽我說,我是真的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歐陽凡根本就不可能懷孕,又怎麼滑胎?當時太後急於廢你,我又沒有完全準備好,所以只好先委屈你兩天了。這幾天我日夜佈局,所以才沒來的及過來看你啊。”慕容博弈一口氣說完了事情的原委,他是真的服了陳宇妁了,哭都能哭的這般驚天動地。
陳宇妁目瞪口呆的看著慕容博弈。
聽完慕容博弈的解釋,她已經完全驚呆了,感情這幾天是她自找難受了?
是啊,是她想偏了,那天太後急於趕她出宮,是慕容博弈留住她的,若是放棄她了,讓太後趕她出宮豈不更好?又何必和太後發生沖突呢?
想通其中的關鍵,陳宇妁的腦子終於恢複了往日的精明。剛才還波濤洶湧的淚水,一瞬間失去了蹤影。
慕容博弈看著終於緩過勁來的陳宇妁,不由的鬆了口氣,他最近忙著佈局,沒有關注陳宇妁,那會想到這小女人竟鑽進了死衚衕,他一直覺得她很精明,怎麼偏偏在這件事上這麼糊塗呢!
“好了?不哭了?”慕容博弈趁機將陳宇妁摟進了懷裡。
陳宇妁這次倒是沒有掙紮了,或許經過這次的事情,她的心裡已經放開了什麼。
陳宇妁在慕容博弈的懷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剛才你說歐陽凡不可能懷孕?為什麼你這麼肯定啊?”
慕容博弈無奈的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她就不能可愛點麼?剛剛緩過勁來,就來追問他事情的原委,難道在她的心裡這件事比他還重要麼?不過慕容博弈也知道這會還是全部交代了的好,否則這個女人的心中定會有疙瘩的。
“我從沒碰過她,她怎麼會懷孕?”慕容博弈說的雲淡風輕,絲毫不覺的這話有多麼駭人。
“什麼?你沒碰過她,怎麼可能?”陳宇妁一下子瞪圓了眼睛,這歐陽凡沒那麼蠢吧,若是慕容博弈沒碰過她,她怎敢如此設局?
“我真的沒碰過她,以前我雖留宿月華宮,卻不曾讓人侍寢,後來太後安排她來侍寢,我又恰巧不在宮中,是我的替身幫我的,但他絕不可能讓歐陽凡懷孕的!”慕容博弈說的一臉的認真。
陳宇妁一下子從慕容博弈的懷裡跳了下來,滿臉不可置信的瞪著慕容博弈:“你……你……你居然……”陳宇妁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慕容博弈這是自己再給自己帶綠帽子啊!那歐陽凡是他的妃子,他竟讓給了替身!等等,他剛才說什麼來著?替身?
“慕容博弈,替身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