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弈全身慵懶的倚靠在軟榻上,陳宇妁看了看也懶得吭氣了。這些日子,慕容博弈不知發了什麼瘋,不管有事無事,天天準時到望星宮報道,那軟榻也早被慕容博弈霸佔了。
陳宇妁轉動著茶杯,盯著軟榻上那個舒服的快要睡過去的男人:“喂,慕容博弈,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啊,你說丞相是什麼意思啊?”
“歐陽萬裡要行動了。”慕容博弈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了一句話。
“噶!”陳宇妁呆了,她覺的自己有點跟不上慕容博弈的思維了。
“歐陽萬裡要行動了。”慕容博弈很是好心的重複了一遍。
“慕—容—博—弈!”陳宇妁終於回過神來,她真想一口咬死這個男人,他們在討論丞相的話題好不好,幹嘛要扯到歐陽萬裡身上。
慕容博弈輕輕地掏了掏耳朵,彷彿是彈出了什麼小蟲子之類的東西,卻讓陳宇妁氣黑了臉。
“好了,丞相那你就別操心了,我自有安排,你還是小心歐陽萬裡吧,他要行動了。”看著生氣的小女人,慕容博弈終於耐心的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行動就行動吧,輸了拉倒。”陳宇妁把茶杯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慕容博弈卻是開心的咧開了嘴角,他都覺的自己邪惡了,可就是忍不住想氣氣她。
“笑,笑,笑,你就笑吧,有本事自己對付歐陽萬裡去!”看著慕容博弈越咧越大的嘴角,陳宇妁的火氣就蹭蹭蹭的往外冒。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我們睡覺吧。”慕容博弈終於收住笑容,他可不想真把這個女人惹毛了。
“哼!”陳宇妁氣惱的撲到了床上。
這些天來,陳宇妁每每睡在桌子上,但早上起來絕對會發現自己在床上。不過她也確定慕容博弈不會真的動她,所以她幹脆自己跑到了床上。
慕容博弈看著陳宇妁的動作,眼中劃過一絲精光,看來他這些天的功夫沒白費。
第二天天不亮,陳宇妁就醒了,雖然說了不管,但那都是氣話,這是她和慕容博弈的約定,要想離開,她就必須幫慕容博弈贏了這場戰爭。
想到自己會離開,陳宇妁卻突然覺的悶悶的,再沒往日裡的歡快。
“怎麼了?”慕容博弈一睜眼,就發現陳宇妁正滿臉哀怨的盯著他,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麼惹她難過的事了。
“沒事,昨晚睡得脖子疼了。”陳宇妁壓下了滿腹的心事,轉移了慕容博弈的注意力。
“呵,我還沒說你壓的我胳膊發麻呢,你到先告狀了。”慕容博弈寵溺的揉了揉陳宇妁的頭,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輕柔。
陳宇妁躲開了慕容博弈的蹂躪,快速的跳下床:“快起來吧,別誤了早朝,我也要去應付歐陽萬裡了。”
慕容博弈卻是攬上了陳宇妁的腰:“自己小心。”
陳宇妁只是僵硬了一下,卻沒有推開慕容博弈,也許在她的潛意識裡,已經認可了這樣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