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的顛簸讓陳宇妁差點散架,卻不得不強打精神陪著夏柳雙在這兒姐姐、妹妹的敘述感情。好不容易熬到夏柳雙下去休息,陳宇妁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樂樂扶著陳宇妁回到禪房休息,陳宇妁一睡就是一下午,連晚飯都直接免了。
其實陳宇妁也沒睡太久,晚飯那會已經醒了,只是覺得整個人沒有力氣,所以幹脆吩咐樂樂不用準備她的晚飯了。陳宇妁自己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就是感覺整個人悶悶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後來想的頭大了,陳宇妁幹脆歸結為是自己的獨佔心裡作祟,就像一件好看的衣服,本來只有自己穿,卻在某天突然發現有人和自己居然穿的一樣了。
給自己的氣悶找到了藉口,陳宇妁一下子覺得整個人輕松不少,便朝著門中氣十足的外大吼一聲:“樂樂,我餓了,要吃宵夜!”
夏柳雙待了三天就走了,這三天裡到是一直在老老實實的禮佛,不曾有任何奇怪的舉動,也不曾接觸其他的人。搞得陳宇妁都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不過想到慕容博弈那隻大狐貍的性格,陳宇妁就肯定夏柳雙帶有任務,否則慕容博弈絕對不會好心到放她回家探親。或許慕容博弈只是單純的利用她,根本不曾告訴她?這麼想的,陳宇妁就一下子覺得開心了不少。抬頭看看太陽,覺得是這幾天來最美的了。
夏柳雙離開沒幾天,陳宇妁也啟程回皇城了,出來已經三個月了,再拖下去只怕會引起他人警覺了。太後那已經是驚弓之鳥了,陳宇妁可不敢再刺激她。
再說這三個月裡的收獲也不小了,第二家分店雖然開業匆忙,但陳宇妁沉著應對,到也賺的滿盤金箔。在這涼城到也站穩了腳跟,也算為自己的退路又鋪好了一塊金磚。
這麼想著,陳宇妁就覺的喜滋滋的。
“小姐,想什麼呢?這麼高興。是不是想著快見到皇上了,所以這麼開心啊?”樂樂盡心盡職的給陳宇妁剝著葡萄皮,回頭卻看見自家小姐眯著眼,咧著嘴笑,一副愜意到不行的樣子。想著離開寺廟也有段時間了,是快回到皇城了。
陳宇妁被樂樂攪了白日夢,無語的翻了翻白眼,一口吞掉樂樂包好的葡萄,又挪了挪墊子,換個更舒服的姿勢。
這才懶洋洋的開口:“誰想那隻大狐貍啊,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計人,我才懶得想他呢!”
砸吧砸吧口水,看看樂樂:“去,再給我包幾個葡萄去。”
樂樂乖乖的移過身子去一旁剝葡萄,不過還是不死心的問:“小姐,那你剛才為什麼笑的那麼開心?”
陳宇妁納悶的摸摸嘴角,暗道:真的那麼明顯?不過嘴巴上說的卻是另一番說辭:“小丫頭,不知道你家小姐我是食肉動物啊!這幾天的青菜、豆腐,我嘴裡都淡出鳥來了,現在回去了,我能放放心心的吃肉了當然開心了!”
“是麼?”樂樂明顯不信陳宇妁的話,不過看到自家小姐又再次閉目養神起來,到也聰明的閉上了嘴巴。
陳宇妁偷偷瞄了眼明顯鬱悶之極的樂樂,很是壞心眼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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