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妁的發展事跡一絲不差的傳到了慕容博弈的耳中,他越發佩服這個奇特的女子了。在極短的時間內憑借自己的本事在一個陌生的城市站穩了腳跟不說,還把酒樓發展的紅紅火火。別說是個女子了,就是扔給歐陽萬裡,都不一定能比這做的更好。
對於陳宇妁遇刺的事件,慕容博弈也有所耳聞,只是對於陳宇妁的反應感到萬分不解。本以為陳宇妁會急的找他算賬的,可不想陳宇妁竟裝的和沒事人似的,不聞不問了。這讓慕容博弈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總覺得那陳宇妁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這件事。
陳宇妁照常管理著酒樓,平平靜靜的過自己的生活,似乎已經忘了找慕容博弈算賬的事情。
……分割線……
遇刺的事件、連日的操勞就是一個鐵打的人也要受不住了,更何況還是一個嬌嬌弱弱的小女子呢。趁著難得的平靜,陳宇妁打算好好的睡個懶覺。
“嗯……小多,別鬧,等會兒……”陳宇妁正睡的昏天黑地,就感覺有個毛茸茸的東西弄得自己癢癢的,已經有些睡糊塗的她不自覺的又喊出了前世撿回來的那隻小狗的名字。原來的時候小多每每餓了就會這樣叫陳宇妁起床的,已經徹底放鬆的陳宇妁又暫時的忘了自己的處境。
“小多?!”慕容博弈的臉一下子黑了,原本想逗逗陳宇妁的悠閑心情也一下子拋到了爪哇國。
慕容博弈到不是沒派人查過這個名字,只是一直沒有結果。後來慕容博弈理智的告訴自己:自己和這個莫名其妙的皇後只是合作關系,調查一下也是出於放心的考慮,既然沒結果,就不應該再耗費時間、人力去幹這種沒意義的事情了。所以小多這個名字也被慕容博弈漸漸的有意淡忘掉了。
只是今天又聽到,慕容博弈才發覺這個名字不過是被自己有意的忽略了,要不然這心裡怎麼會突然感覺悶悶的呢?
慕容博弈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本能的對這個名字不爽!如果沒記錯,這似乎是第二次從某人的嘴裡聽到這個名字了,還都是在某人極度放鬆的時候。
到底是誰呢?一定是對她很重要的人吧!要不然怎麼連睡夢都對他念念不忘呢?記得她說過自己來自別的時空,這個人會是她前世的情人麼?
這種想法只是剛剛冒了個頭,就讓慕容博弈狠狠的壓了下去。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堆事情等著處理,哪還有心思來管別人的閑事?
“皇後,已經日上三竿了,你也該起來了。”慕容博弈很快的恢複了一貫的冷酷,只是這聲音聽起來多少還是有些悶悶的。
“誰是皇後?皇後?!”陳宇妁一下子坐了起來。乍聽到皇後一詞還有些迷糊,只是稍稍清醒一些就立馬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身份。皇後,可不就是自己麼?那麼敢這般明目張膽、直呼自己身份的……陳宇妁立馬睜大了眼睛。
“皇上,嘻嘻……是您啊,早哈。”陳宇妁尷尬的跟慕容博弈打招呼,她沒想到一睜眼居然會看到慕容博弈。
“早?還真是早啊!”慕容博弈頗為嘲諷的回道,只是看到陳宇妁那諂媚的表情,剛剛那莫名的怒火就奇跡般的消失了大半。
陳宇妁的眼睛四處瞄著,她總覺的有什麼地方感覺怪怪的。等等,這似乎是自己的酒樓吧!那麼慕容博弈?
“您……您是皇上麼?”陳宇妁到是完全清醒了過來,她終於發現了詭異的地方。現在本該端坐朝堂的慕容博弈居然出現在了她的床前!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陳宇妁突然有種風中淩亂的感覺。
慕容博弈被陳宇妁的一句話問的滿頭黑線。他這皇後還真可以,幾日不見,就快把他這個丈夫忘幹淨了。慕容博弈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居然想到了丈夫這個詞。
“你覺的呢?”看著陳宇妁滿是懷疑的表情,慕容博弈不得不開口了。
冷冰冰的語氣讓陳宇妁不禁打了個哆嗦。一定是那隻狡猾的狐貍了,除了他沒人有這麼冷到凍死人的聲音。陳宇妁在心中暗暗嘀咕道。
看著慕容博弈直直射來的眼神,陳宇妁又往自己身上拽了拽被子,眼神亂瞄的說道:“嘿嘿,嘿嘿,您怎麼來了?”
慕容博弈很礙眼的看了看被子,很想把它拽下來,只是理智告訴他這麼做是多麼的荒唐。
“咳咳。”慕容博弈差點被自己的想法嗆到,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只要一看著陳宇妁,腦子裡就會冒出亂七八糟的想法。
“沒什麼,出來處理事情,聽說你這還不錯,就順道過來瞧瞧。”慕容博弈有些窘迫的解釋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哪門子的瘋了,居然肯放著皇宮的一堆事不顧而腦子發熱跑到這來。不過就是聽說她遇刺了麼,怎麼就一直心神不寧呢?這些不都是早就預料到的麼?
陳宇妁有些疑惑的打量了眼慕容博弈,挺普通的一句話啊,怎麼這話聽起來這麼別扭呢?
“去叫樂樂服侍你起床吧,一會兒朕有事和你說。”慕容博弈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剛才屋裡的氣氛實在感覺壓抑的難受,尤其是陳宇妁那怪異的目光,讓慕容博弈有一種身處火坑的感覺。
------題外話------
收藏,親們收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