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宋清圓就出門去檢視情況了。到了現場,除了她,還有一個戴眼鏡的男孩,衝她靦腆地笑了笑,然後就飛快地溜走了。
宋清圓可以確定,昨天發出慘叫的地點就在走廊裡,但是現在走廊裡乾乾淨淨,一眼望去,似乎什麼可疑的地方也沒有。
【這一次的鬼怪似乎很愛乾淨。】宋清圓可是看過不少碎屍萬段,血流成河的慘景。
【這麼愛乾淨,很可能是女生哦。】建建拉著長音說道。
【也可能是有潔癖的男生……】宋清圓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斜對面的房間發出了一聲慘叫。
宋清圓立刻就走了過去,和她一起到達門口的除了那個戴眼鏡的男孩,還有劉哥以及李長風。
開啟虛掩的大門,一個帶血的擀麵杖咕嚕嚕地滾遠,到了兩個瑟瑟發抖的年輕人腳邊才停了下來。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張床上躺著一個死去的男人。
“啊!”隨後趕來的女孩發出了驚恐的叫聲,側過臉,都不敢直視門裡的情況。
屋裡的死者是被凌虐過的,死相頗為悽慘,身上帶著不少的鞭痕,被褥上還帶著血液凝固的痕跡。
“我去,這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會做出這種事啊。”魏時樂身上的某個位置不由得一涼,心裡隱隱發冷。
“是啊,這得多大仇……”有人喃喃道。
李長風條件反射地就去捂宋清圓的眼睛,然後就被宋清圓無情地給扒了下來,順便還白了他一眼。
李長風面色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道:“裡面的情景並不適合你看。”
“你別忘了,我們是在做任務。”在特殊時期,為了活下去,為了能完成任務,有的時候,是男是女真的一點兒也不重要。
“我知道,但這種事兒我們去看了,告訴你也是一樣的。”李長風也有著自己的堅持。
而此時,那個戴眼鏡的男孩已經檢視完屍體的情況,做出了總結,“死者23歲,身上共有18處傷痕,都是淺傷,沒有致命傷。初步判斷,他是窒息而亡的,兇手,應該是個女人。”
死者的脖子位置有一個明顯被掐的痕跡,可以清楚地看到手掌大小以及手指的纖細程度。
“你們一個屋,都聽到了什麼動靜?”劉哥不耐煩地踹了一腳其中一個年輕人,一晚上死了2個人,這和他預料的不同,任務可能非常兇險。
“我什麼也沒有聽見。”被踹倒的男子重新爬了起來,臉色愈加慘白,“我一覺睡到天亮,等醒來就發現他已經死了。”
“我也是。”另一個人連忙附和道。
“那他有沒有做了什麼奇怪,或者說格格不入的事?”戴眼鏡的男生插嘴問道。
“哦,對了。他昨天回來的路上偷偷摸了一個侍女的大腿。這,這也不算太出格吧?”男子的話換來了不少人的白眼。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李長風扭身尋找昨天和鳳悅業同住的那兩個鳳家人,“昨天,鳳悅業有沒有做類似的事?”
“沒有,只是……”
“11點前,他是和我在一起的。”田甜已經站不住了,要不是有旁邊的人攙扶,她就要倒下了,“他說那些規則都是騙膽小鬼的,所以,我們就,我們就做了成年人可以做的那些事。”她只是想要攀上鳳家人,哪裡知道會出這種事?
“下一個,下一個會不會死的就是我?”田甜鼻涕一把淚一把,已經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看到了嗎?如果不守規則,鳳悅業就是你們的下場!”李長風板著一張娃娃臉,低聲教訓著剩下的2個鳳家人,“別以為我必須保護你們,就是你們全死了,我也不用對鳳家人說一句對不起!”因為一個屋子只能住三個人,在鳳家三個人的堅持下,李長風住到了他們的隔壁。
剩下的鳳家兩人連忙如同小雞啄米般地點了點頭,就連有護身符的鳳悅業都死了,他們哪裡還敢那麼囂張。
“現在可以初步判定,這次的遊戲任務很可能和女性的復仇有關。一切侮辱女性的行動都不能有。至於言語,你們可以試試?”眼鏡男笑眯眯地說道。
此時,魏時樂湊了過來,低聲和宋清圓說道:“那個眼鏡兒是有名的法醫,甚至斷了不少的案子,他的判斷不會有錯的。”
“哦。”宋清圓有些心不在焉,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架子上的洛麗塔娃娃身上。死者的這間屋子和她的屋子佈置大同小異,唯一的不同,就是多了2個洛麗塔娃娃。這個娃娃非常精緻,一看就不是什麼便宜貨。
洛麗塔娃娃,洛麗塔服裝……這其中有什麼聯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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