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地上的某鬼君乾巴巴的叫了一聲，“那我嫁給你如何啊？”
哎呀！誰攻誰受是一個的千古難題呀！蓮及居然願意屈尊‘人下’，這是真愛呀！
我跟汀雪都熱血沸騰，但她老爸顯然不想跟我們糾纏這個問題，只見霜朝無情的踩了蓮及一腳，冷冷道：“起來，泠鳶的事我不方便出面，由你來量刑定罪最公正。”
“好。”蓮及一秒變正經，紅色長袍在風中獵獵飛揚，“既然你要求公正，那就讓她在我的八熱地獄閉門思過吧。”
霜朝皺眉瞥了眼在地上呆坐的泠鳶：“也好。”
不知是誰的話觸動了她的神經，原本毫無生氣的泠鳶突然起身，目光炯炯的看向蓮及，“我知道胤兒這一世也犯下不少過錯，她現在轉世歷練，我想……懇請鬼君讓我在此代她受過！”
“難得你不糊塗，”蓮及揮了揮手道：“我想你夫君也不會有意見的，你去吧。”
“多謝鬼君。”泠鳶步履蹣跚的朝外走去，經過霜朝面前時，還是顯得有些踉蹌，而霜朝雖然沒有說話，卻是伸手扶了她一把。
“夫君……”她含淚道：“我還能再叫你一聲夫君嗎？”
霜朝沒有放開她的手，“我送你去。”
兩人的身影漸行漸遠，我拉著汀雪的手，面朝著八熱地獄通紅的大門，心中五味陳雜，這兩個不相愛的人勉強走到一起，最後不僅害了自己，還害了妻兒家人……
“汀雪，你能原諒她嗎？”
她垂下頭：“地獄裡年久日深，我早就不恨她了……”
好吧，我差點忘了，這些神族鬼族的實際年齡都與外表不符，於是撇去這件事，我將話題轉移到了更輕鬆的事上：“剛才鬼君說神族和鬼族都不是一夫一妻制，難道是一夫多妻制？”
“呃……”汀雪紅著臉回道：“也不能這說吧……”
“那應該怎麼說？”
她的臉越漲越紅，像是在想什麼不健康的事，“你知道，我們是虛無縹緲的存在，要活的年歲也很長，有時還要為了利益聯姻，對於伴侶的數量，從一開始就沒規定啊……”
我的手瞬間抖了，“難、難道你們是多夫多妻制？！”
“別置身事外呀！”汀雪不高興的道，“別忘了你也是‘一方神聖’！”
“……”我去！貴圈真亂！
我還真沒想到神族會如此‘開放’啊！怪不得星墮說只要我的心還沒有屬於龍雪宸就給他‘留個機會’，合著他不介意還有別人喜歡我啊！那龍雪宸呢？他態度總這麼曖昧不清，也是要‘留個機會’的意思嗎？
腫麼辦？感覺自己好受歡迎！
我暗爽了一會兒，突然又想起了霜朝和蓮及，於是又問：“你們是不是也不在乎對方的性別啊？”
汀雪白我一眼：“對於虛無縹緲的存在，性別有意義嗎？”
沒有意義嗎？至少可以傳宗接代不是……？
“要是能永遠相愛就好了，”汀雪忽然亮起雙眼，十分羨慕的看向遠方，“其實神族也很期盼能遇上那種天長地久的愛情。”
“一定會遇上的！”我捏了捏她的手堅定的道，“我們都會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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