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不高興歸不高興,牌還是玩了起來。
白煜、兆炎、星墮和我正好在死牢裡湊了一桌麻將,當然我們也不會忘記偶爾打幾盤雙扣來調劑一下口味。
古往今來,在神族死牢裡玩得這麼歡脫的大概也只有我們了吧?我超級自豪的想。
“嘿~胡了!”星墮被貼了滿臉的條子,好不容易胡一把,興奮得直接上桌!
“下去下去!”兆炎甩了甩手上的白紙條,“再不下去你贏了我也照貼不誤!”
“砰!”星墮不爽的拍桌,“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
哎喲~又要打起來了,我趕緊坐好看戲,兩攻相爭必有一受,之前一直是兆炎處在下風,今天好像反撲了?!嗷~~我的腐女之血沸騰了!
“嗯哼!”白煜尷尬的清了清嗓子,“你想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
“哎?”我趕緊抹了一把嘴角,指了指牌桌道:“就咱們倆了,怎麼辦?”
他一把抹掉麻將牌:“打牌。”
“轟!”“嘭!”
那兩個貨出手不知道輕重,我們面前的桌子瞬間化為一堆殘渣。
“喀拉喀拉——”我聽到白煜的手指關節在‘活動’,“小燕,我馬上回來。”
一陣熟悉的清風拂面而過,那個白色的身影也加入了戰局。
死牢被他們三個的打鬥震的輕輕搖晃,我搬了椅子坐到角落,靜靜觀察白煜的一舉一動。
他依舊一身白衣銀髮,淡淡的光華在白色房間的暈開反射,照得周圍愈發的亮。狹長的眸底映出淺色的紅色妖光,卻完全看不出黑衣人那種渾濁冷酷的感覺。
他們,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砰!”兆炎和星墮同時被白煜打飛,落地時兩人四腳朝天的疊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兆炎寶寶難得的暴走了,他打不過白煜,只能踩躺在地上裝死的星墮出氣。
“啊~!啊~!啊~!”被踩的某人叫得略非禮勿聽。
“哼!”白煜回到角落,還是怒氣未消。
我安慰他道:“別生氣啦,不過就是牌沒打成罷了。”
他一掌在牆上擊出一個凹洞,“你知道什麼!”
“哦?我不知道什麼?”我抬頭挑眉看他,“你是不是有什麼陰謀?”
“我……我沒有。”
“呵呵~”這次我懶得跟他爭辯,直接收走了他的pxp遊戲機。
“哎哎哎~~別拿走啊!”他湊過來搶,冷不丁跟我撞了個正著。
“……”
這下,我們互相望著對方額頭上的腫塊沉默了。
“咳……”他頓了頓道:“其實我想等這事情過去了就離開……”
“你要畏罪潛逃?”
他一把扯住我的臉,又揉又捏:“嘴欠了不是?你信不信我現在就逃給你看?”
“痛痛痛!”我胡亂的去掰他的手:“你有本事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