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桑,大家,我回來了,開飯了嗎。”
聲至人到,北川和真不用想就知道是誰。
剛剛他幫忙把天海桃衣服上溼的地方用靈力蒸發幹,天海桃脫了鞋子跑到了野餐墊上休息,阿部靜就回來了。
而且回來了就是問了開沒開飯,這很阿部靜。
只是……
當北川和真看向了阿部靜的時候,她手裡提著的東西讓他錯愕了一下。
曉是他認出了阿部靜手裡的生物,北川和真還是詢問了道,“那是什麼?”
“啊,這個啊。”阿部靜呲著牙笑道,“是白狐啊北川桑,我們把它烤了吃了吧。”
阿部靜把白色的狐狸提著後腿舉了起來,北川和真看著小狐狸眼睛裡盡顯委屈和害怕。
而且,身體已經在顫抖了。
北川和真想罵人,但忍了下來,剛來河峽就跑不見了,他以為阿部靜去哪裡玩了沒想到去當獵狗了,還真讓阿部靜抓到了東西。
而且,抓什麼不好,竟然抓了一隻狐狸,還是白色的。
日本的狐仙很普及,在日本佛教觀念中將它們視為稻荷神或荼吉尼天的使者。
且京都有稻荷大社,再加上北川和真觀看白狐的眼睛中的靈性,不用多思考也明白了。<d,給稻荷神的神使抓了,阿部靜是白痴嗎。
不過,還好雖然白狐受了驚,但看起來並無大礙。
要是阿部靜帶回來一隻死了的白狐,怕不是見不到了明天的太陽。
“啊,疼疼疼疼疼。”阿部靜捂著頭委屈道,“北川桑,你打我做什麼。”
北川和真看了阿部靜一眼,沒有多理,而是抱著受了驚的白狐放到了野餐墊上。
情況比他想的更嚴重啊,北川和真不由的皺了皺眉頭,白狐的後腿不敢動彈,他看見破了皮,可能是在被阿部靜追捕的過程中或者提著的姿勢不對受了傷。
天海桃和福澤惠子也靠了過來,對於這個白色的小傢伙感到了好奇和擔心。
“阿部桑,趕緊過來道歉。”福澤惠子看了看也明白了過來。
要是沒接觸到這些玄幻的事情之前她不會考慮到這些,但幽靈,神明,交換身體和時間的“間隙”都出現了,那麼狐是神使的這一由說她也想到了。
小傢伙特別的靈性,趴在野餐墊上瑟瑟發抖的樣子,被阿部靜嚇壞了吧?
阿部靜摸了摸頭,她不知道為什麼要道歉,明明把她的口糧搶走了還沒有和她道歉呢。
看出來了阿部靜的疑惑,福澤惠子輕嘆道,“阿部桑,你抓的可能是稻荷神的神使。”
“誒?”阿部靜有些摸不著頭腦道,“我是在山上抓的啊。”
福澤惠子微微語塞,怪不得北川桑有時候會氣急給阿部靜打兩個爆慄,要是她性子急一點怕是也會上手了。
阿部靜的想法就是,我在山上抓的又不是神社裡,怎麼會是神使。
看似很有道理,但這就和教師下班了就不是教師,醫生下班了就不是醫生一樣。
身份還分在哪裡嗎,福澤惠子有百分八十的肯定就是神使,白色的狐狸又有著靈性,在京都不是很多見的。
“北川桑,揹包裡有繃帶和創傷藥,我去拿。”福澤惠子道。
來山裡野餐她就怕會出現這種情況,所以提前準備了這些,沒想到真用上了。
“嗯。”北川和真跪坐在野餐墊上檢查小白狐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聽見福澤惠子說話,他應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