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和真隨手卷了舊報紙砸到了天海桃的腦袋上。
看天海桃捂著腦袋,他想打死的心都有了。
這傢伙一次一次的秀著下限,虧他看見天海桃發了求救郵件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哪有襲擊者,只有天海桃看見他像一隻小狗迎了上來,然後告訴他“爸爸媽媽去臨市參加親戚的婚禮,晚上不回來她又忘記帶了鑰匙。”
所以發了求救郵件,尋求幫助。
天海桃一定沒讀過“狼來了”的故事,要不然在這個特殊時期發這種郵件,不就是消費著他的信任嗎。
下次再發求救郵件,他是來還是不來?
“北川桑就是惡魔。”天海桃委屈道,“我又沒說錯,我遇見了困難向北川桑求救的。”
“亂髮郵件就是做錯了。”北川和真氣急道,“要是真發生了這種事情,你被抓走了都沒人來救你。”
錯了還不承認,這才是讓北川和真生氣的最根源。
而且,天海桃膽子還大了,竟然公然叫他惡魔,這個仇早晚得報了。
不過,老在外面也不是一回事,天海桃今天沒地方住了,北川和真嘆道,“來我家吧,不過你的房間沒有了,和月惢擠一擠睡吧。”
天海桃哼了哼鼻子,也是之前在北川家住過一夜,她才在遇見這種情況第一時間想到北川桑的。
偏偏北川桑又不懂風情,哪有遇見無家可歸的少女會發火的。
就算她做錯了事,明明漫畫裡的主角對女生都是特別的紳士和溫柔,她長得也不算差,北川桑怎麼就瞎了眼會狠下心打她的頭。
萬年老處男,但北川桑的話語軟了下來,她也不是不知道進退的人,勉為其難借坡下驢,天海桃應道,“知道了。”
是北川桑讓她去的,不是她求的。
而且,有地方睡總比沒地方好,她認識的友人裡面還有阿部靜和福澤惠子。
不過福澤惠子剛剛解除了咒術需要養身體不便打擾,阿部靜……
那傢伙國中的時候來過她家裡玩,然後不知不覺玩的有些晚了,就留宿在了她的家裡。
那時候她住的也是公寓,沒有多餘的房間,只能和她擠一擠睡在了一個床上。
但……
誰能想到阿部靜睡覺是打呼嚕的,且呼嚕震天響,吵著她根本無法入睡。
所以,惠子和阿部靜的家都不行,也就只剩下了北川家。
北川家地方大,床也舒服,剛剛北川桑說了她和月惢睡一個床,月惢不打呼嚕吧?
實在是阿部靜給她的印象深刻,不得不防。
但月惢是花妖,應該不會打呼嚕才是。
不是什麼大事,來他家裡擠擠睡就行了,北川和真不想再和笨蛋傻下去了,春菜和月惢還在家裡等著他,他們還沒吃晚飯呢。
帶著天海桃回到了別墅,由於挺晚了,叫上了春菜和月惢,一行人在外面解決的晚餐。
月惢對和天海桃一個房間睡有些抗拒,北川和真猶豫了一下,身體父母的房間借給了天海桃。
反正今天睡一夜,明天就滾蛋了。
北川和真覺得天海桃這個性格可能遺傳她的父母,竟然有把自己兒女丟下不管,兩個人突然去了臨市參加婚禮不回來。
雖然他身體的父母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但至少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無腦事。
……
“春菜,早些休息吧。”時間接近了八點,春菜和月惢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北川和真提醒道,“月惢也是。”
春菜點了點頭,揉了揉眼睛,雖然暫時不是很困,但哥哥說了話,她應了道,“知道了,哥哥。”
花妖月惢看了他一眼,沒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