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桑?”
“天海桑帶了剪刀嗎。”
社會的殘渣要麼不解決,要解決就一次清理乾淨。
揍的輕了只會不長記性,所以為了不被怨恨,他要讓這個名叫“吉川”的殘渣以後想起他都會顫抖,想都不敢想。
天海桃嚥了一口唾沫,她也沒想到北川桑還有這樣的一面,明明給她的感覺才從陰暗的一面變成了有些可靠且對妹妹溫柔的一面。
聽見北川和真向她說了話,她愣了愣,機警道,“有,北川桑要做什麼。”
吉川孝太雖然平時囂張跋扈,但現在被北川桑揍得鼻青臉腫,讓她稍稍有一點同情了起來。
不過這種同情馬上就煙消雲散了,這些都是吉川孝太自找的,在來的路上惠子已經和她講明瞭事情發生的經過,完全是吉川孝太先找事。
本來他還想著沒有剪刀該怎麼辦,用靈力依附在手掌上幫吉川孝太剪頭太驚駭世俗了。
但聽見天海桃說帶了,當下北川和真認真道,“借我。”
“你要做什麼……不要……等等……我錯了……”
“啊……”
教學樓微微一顫。
……
和天海桃還有北原惠子一起回到了教室,吉川孝太則一個人留在了那裡。
幫吉川孝太的前劉海剃光了他覺得心情順暢了不少,空氣都有了些甜味。
果然礙眼的東西就要處理。
但他也不是什麼魔鬼,其他地方的頭髮還是有給吉川孝太留著的。
早課開始前,吉川孝太身體不適請假回家了。
另外,他感覺周圍以及班上的人稍稍對他有了些畏懼感。
但也影響不到他在學校裡的日常,除了多出的畏懼感和往常沒什麼不同,他也就懶得去在意了。
……
下午放學,他和天海桃坐上了地鐵來到了中京區。
有過一次的經驗,他和天海桃輕車熟路的來到了櫻花中等部的舊校舍。
“平澤小姐……在嗎。”
還是女廁,北川和真讓天海桃進去叫了叫門。
聽見外面響起的腳步聲和說話聲,平澤櫻知道,昨天那兩個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