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青山將顧芸娘甩在床上,看著她眼底流露出驚慌之色,掙扎著要逃,猛地撲上去,壓住顧芸娘。
“我才是你相公,睡你天經地義。姓蘇的睡你,你倆不知廉恥,叫私通,要浸豬籠!”
餘青山急切的去親顧芸娘,眼睛圓睜,痛呼一聲,難以置信地看著顧芸娘。
顧芸娘手指一片溼黏,看著餘青山動了,嚇得拔出匕首,狠狠扎進他的後背。
餘青山臉上肌肉扭曲,他翻身下來,想要喊救命。
顧芸娘怕他引來外面的人,她被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眼睛,一刀刀刺向餘青山。
餘青山渾身鮮血倒在地上,抽搐著。
顧芸娘嚇得癱坐在地上。
緊接著,一股冷香撲鼻,她被納入懷中。
顧芸娘瑟瑟發抖,臉色發青,沾滿鮮血的手緊緊拽著蘇景年的衣裳,“我……我殺人了……”
“他沒死。”蘇景年抱緊顧芸娘,拍著她的後背,“他暫時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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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芸娘第一次殺人,她心裡很害怕,完全聽不進蘇景年的話。
他身上中那麼多刀,怎麼沒死?
只當他是在安慰她!
外面傳來刀劍聲,兩個黑衣人覺察到事情不對,快速的闖進屋子裡,看見餘青山倒在血泊中,氣息奄奄,大喝一聲,“撤!”
衛寅一刀刺穿黑衣人的胸口,拔出長劍,追殺另一個黑衣人。
不過片刻,衛寅進來道:“主子,全都解決了,沒有找到身份特徵。”
蘇景年頷首,“將他剁碎了餵狗。”隨後,狀是無意掃過屋頂某一處,帶著顧芸娘離開。
衛寅順著蘇景年的視線望去,將餘青山給拖走。
屋子裡一片空寂。
不知過去多久,藏在屋頂上的一個黑衣人,匆忙離去覆命。
——
溫熱的泉水沒過肩膀,將顧芸娘包裹住,僵冷的四肢方才舒緩,血液緩緩的流動。
她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一點血色。
蘇景年下水,拿著布巾給她仔細擦手,“餘青山的事情我有打算,你今日沒有必要出手。”
“你沒有和我說。”顧芸娘一開口,牙齒還在細細打顫。
她沒有想到餘青山這麼不堪一擊,輕易的被她給殺死了!
蘇景年面色凝重,嚴肅道:“你沒有殺死他。”
顧芸娘心想,離死也不遠了。
“我會不會打亂你的計劃了?”顧芸娘有心擔憂,因為蘇景年留著他沒有動,就是為了釣出餘青山背後的人,時機還沒有成熟,餘青山一死,後面的人只怕會縮起來,今後等到時機又來對付他們。
“是我之前沒有告訴你,你不必自責,如今時機也算正好。”蘇景年不急著找餘青山要和離書,照常舉行婚宴,就是自己親自送個把柄出去。
一旦有人動了,暗中的人就等於暴露出來。
只是顧芸孃的舉動,將計劃提前了。
蘇景年將顧芸娘手指反覆擦洗三遍,鮮血洗乾淨,十指纖纖,瑩白如玉。
“我們只怕要提前進京了。”蘇景年提前讓顧芸娘做好準備。
顧芸娘心裡一驚,緊繃的身軀漸漸鬆懈下來,“我知道了。”
餘青山是小角色,他的死一個泡都沒有冒,不曾驚動任何的人。
只有餘洪川找過餘青山,沒有找到他,只當他又去明芷那兒,也就沒有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