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手腳冰涼,短短几句的功夫,丁氏就要被活剮了。
抑制不住的恐懼,瑟瑟發抖。
她看著餘秀蘭的眼神也帶著異樣,丁氏對她掏心掏肺,餘秀蘭不想死,甚至為了討好蘇景年,讓自個的親孃活剮!
這種自私自利,狠毒至極的女人,怎會不讓人膽寒?
曹氏第一次認識餘秀蘭一般,她急急與餘秀蘭保持距離,不想讓蘇景年誤會她和餘秀蘭是一夥的!
不然太過冤枉,她如果沒有洗刷冤屈,被活剮的就是她!
曹氏心裡恨透了餘秀蘭。
“貴人,我是冤枉的,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請您明察!”
曹氏欲哭無淚,她悔斷腸子了。她是鬼『迷』心竅,才會和顧芸娘作對!
細算起來,顧芸娘只有幾畝旱地,一間破屋子,又沒有男人給她做主,哪裡能與她爭鋒?
她……她咋就和顧芸娘針對上了?
曹氏怔忪地望著顧芸娘美豔的面容,是了,因為餘青林覬覦她。
她嚥下滿肚子的苦水。
顧芸娘如今有這麼一個靠山,為了護住自己的小命,她是再不敢動歪心思。
曹氏是個機敏的人,她看著顧芸娘與蘇景年親密的姿態,嚥了咽口水道:“貴人,弟……芸娘是餘家的媳『婦』,娘如今不在了,俗話是長嫂如母。她的婚事,可以我來做主!”
顧芸娘眼睫微微顫動,斜睨曹氏一眼。
曹氏討好的朝顧芸娘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餘秀蘭眼中難掩憤怒,曹氏竟然答應讓顧芸娘嫁給蘇景年!
她怎麼敢?
這個節骨眼上,無論她再怎麼憤怒難當,也不敢吱聲。
蘇景年倒是看了曹氏一眼。
顧芸娘捏了捏他的手指。
餘秀蘭看著顧芸孃的小動作,她忍了忍,開口道:“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娘對二嫂心懷怨恨,如果二嫂當時肚皮爭氣,一舉得中懷有身孕,我娘興許就不會這般仇視二嫂。如今誤會已經解除,二嫂身子虛弱,我們就不叨擾了?”
說話間,餘秀蘭一直觀察蘇景年,他眉眼之間的冷意讓人心生膽怯,餘秀蘭咬緊牙根,硬扛著沒有退怯。
“我……我們就先走了。”
餘秀蘭已經上了眼『藥』,屋子裡太過沉悶壓抑,她一刻也不想多呆。
見蘇景年沒有開口,她心存僥倖,抬腳就要離開。
蘇景年玩味道:“你與丁氏母女情深,就去送她一程。”
餘秀蘭怔愣住,似乎沒有明白過來,蘇景年話中的意思。
站在門口的侍衛進來,拖著餘秀蘭去觀刑。
曹氏驚恐的站在一邊,她脊背發涼,不禁慶幸起來,她的識時務!
餘秀蘭反應過來,臉上的血『色』盡褪,眼中湧現恐懼。她尖聲叫喊道:“不!不要!你們放開我……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