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洪川被吵吵囔囔的聲音鬧醒,披著衣裳出來,看著餘青林側躺在地上,下身全都是血,臉『色』青白,滿臉怨恨之『色』。
兒媳和閨女丟了魂魄,一副被人糟蹋後的模樣。
他臉『色』黑沉,“到底怎麼回事?”
丁氏癱坐在地上痛哭流涕,今日發生的事情,就像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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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前面是美夢,後面就是噩夢。
五十兩銀子一文不少被餘有財收颳去,他還叫家丁將曹氏和餘秀蘭給輪番糟蹋了。她和餘青林眼睜睜看著,最後餘有財讓人將餘青林的命根給斷了。
“你們餘家的人,坑害我餘有財斷了命根子,那就得賠一根。今日的事情給你們的教訓,讓你們記住我餘有財可不是好糊弄的!”餘有財咬著牙說,“一報還一報,你們出賣寡媳給人糟蹋,現在自己落到這個下場,自作自受。”
餘有財將命根子看得比命還重,他早就想再生個兒子繼承家業,奈何家裡娘們不爭氣。
眼下兒子還沒影兒,傳遞香火的根子給丟了。
這本就是丁氏幾人給他做的局,下的套,餘有財怎麼不恨?他招惹不起蘇景年和顧芸娘,將滿肚子的火氣全都洩在丁氏幾人身上。
他也不怕丁氏去官衙上告,這等醜事捅出來,他們一家子就沒臉留在梨花村。
餘洪川聽到前因後果,額頭上青筋暴突,抓著鋤頭就要找餘有財去拼命。
丁氏撲過去,抱住餘洪川的腿,“老頭子,你鬥不過他的!你去就是給他送命!這個家已經快毀了,你再倒下,叫我咋活啊!”
餘洪川緊緊抓著鋤頭,“我去告官!”
“別去!”丁氏心裡慌『亂』,連忙阻止餘洪川。
餘秀蘭還沒有嫁人,丟了清白,鬧出來,她這輩子就完了!
餘青林斷了命根子,不再是男人,媳『婦』也跟人糟蹋了。
他們如何承受得住村裡人的指指點點?
這件事無論如何,也得死死捂著,爛在肚子裡。
餘洪川氣怒攻心,一腳踹開丁氏,“不是你貪得無厭,整日裡想著磋磨老二家的,咋會有今日的下場!報應!這都是報應!”
他將鋤頭一丟,佝僂著背進屋。
丁氏被踹倒在地上,後腦勺磕碰在石頭上,眼冒金星。看著餘洪川不管這件事,進屋去了。她趴在地上痛哭,覺得活不下去了!
曹氏紅著眼睛,死死盯著顧芸孃的屋子,沒有想到這個賤人這麼狠!下手這麼毒辣,斷了餘有財的命根!
既然是她害得餘有財,為何顧芸娘沒事,遭難的是他們?
曹氏恨得幾乎咬斷一口牙,她雙手發顫的抱緊自己,心裡無比慶幸,餘青林斷了命根子,不然她就會被休掉送回曹家,等待她的就是一條死路。
比起餘秀蘭與餘青林,曹氏似乎也沒有那麼悲慘。
她已經成親生子,而餘秀蘭還是黃花大閨女,嫁過去洞房花燭,她咋瞞過去?
曹氏心底升起扭曲的快感,如果不是餘秀蘭惦記著蘇景年,要除掉顧芸娘這個隱患,他們怎麼會落到這個下場!
她心裡怨餘秀蘭,可更恨顧芸娘。
曹氏沒有管這一院子的人,進屋燒水去洗澡。
就當被狗給啃了。
從始至終,曹氏都不認為她也有錯在先。
餘秀蘭渾渾噩噩,之前發生的一切,對她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醒過來,全都是假的。
可她知道這不是夢,她真的被那些下賤的奴才給玷汙了。
她還咋去嫁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