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烏合之眾。”李玉珩略微皺眉,還以為這一幫山匪,能夠將朱淳給拿下。
顯而易見,朱淳有幾把刷子。
這些山匪,奈何不了他!
朱淳看著馬匹上的李玉珩,眼睛猩紅,“你想要找我報仇,何須藏頭『露』尾?難道你不想要手刃我?這樣報復起來,不是更解氣?”
李玉珩面『色』漸漸沉下去,身上冰冷的氣息陡然強盛,雙目凌厲,拍馬而起,赤手空拳,朝朱淳急躍而去。
朱淳一臉滔天怒意,混雜著洶湧的恨意,他握緊手中的匕首,在李玉珩靠近的一瞬,揮舞著匕首,厲聲長喝,“去死吧!”狠狠扎進李玉珩的胸口。
手臂劇烈一痛,朱淳手指一鬆,匕首落在李玉珩的手中。
朱淳虛晃一招,翻身上馬,而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破空之聲,凌厲的劍氣『逼』人,朱淳側躲滾下馬背,後背劇痛,他睜大眼睛,鮮血瞬間染紅泥土。
賀氏嚇破膽了,她看著朱淳被李玉珩飛擲而出的匕首沒入後背,只留下一個刀柄,眼白一翻,昏死過去。
李玉珩能夠一招制服朱淳,那是對他的功法很熟悉,一招便拆了。
他望著倒在地上,不甘認輸,扭動著身軀,要爬起來的朱淳。
抬腳,踩在刀柄上,匕首更深入。
“啊——”
朱淳痛得嘶聲嗷叫,面部猙獰而扭曲,冷汗直流。
“李玉珩,就算你殺了我又能如何?我不過是給別人辦事而已!你有本事,就將那位給殺了!”朱淳緊咬著牙關忍痛,“李玉珩,你想不到吧,朱徹已經知道你和朱靜婉還活著的訊息。朱靜婉被他囚禁二十年,被他玩爛的賤人,你不嫌髒?我在地下等著你們,就算朱徹不忍殺她,我就不信她能抵得住那些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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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頭掉落在外面,鮮血洶湧流淌而出。
朱淳痛得在地上打滾。
李玉珩怒極,提著朱淳到崖邊,“我看你的命,該不該絕!”
朱淳懸在崖邊,寒風凜冽,吹刮在他的臉上如刀割,山上的溫度比山下要冷上許多,崖邊又比山林中風大,整個人飄搖欲墜。
死亡的恐懼侵襲著他,將他寸寸凌遲著。
李玉珩將他一刀斃命,朱淳倒是不怕,可怕的是一點一點瀕臨死亡,那一種絕望令人窒息。
“啊……啊……”
朱淳開口,卻是發不出一個字音。
李玉珩望著朱淳眼底的恐懼,他耳邊回『蕩』著是寧雅絕望的嘶喊聲,面容愈發的冷酷,“朱淳,來生好好做個人。”旋即,低笑一聲,“你今生作惡多端,忘恩負恩,只怕是墮入畜生道!”
朱淳掙扎著,嘶喊著,淒厲絕望。
李玉珩手一鬆,朱淳墜入崖底,慘叫聲劃破雲霄。
久久,歸於平靜。
李玉珩望著雲霧蒸騰的山崖,眸子裡一片暗沉,恩怨從這裡開始,便從這裡結束。
而那一幫山匪,早已逃了。
卻不知,李玉珩的暗衛早就駐守在他們的老巢,將賊窩給端了。
李玉珩望著昏倒在地上的賀氏,讓人給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