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敏公主臉『色』陡然一變,“皇上,你不能因為這些刺客是東胡人,便認定是受本宮的指使!”幾乎在一瞬間,她就想要交代出李玉珩,是他動的手,因為朱淳手臂上的刀傷,的確是東胡人的刀法造成,而除了她之外,李玉珩手裡是有東胡暗衛,都是他這些年培育出來。
可是她沒有辦法說出口,即便李玉珩恨不得殺了她,華敏公主依舊無法去恨李玉珩。
“華敏公主,你可有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劉通道。
華敏公主面『色』陰沉,她若是有證據證明清白,何至於糾纏這般久?
“帶下去!”元晉帝厲聲道。
禁衛軍將華敏公主給扣押下去。
“大膽!本宮是東胡公主,並未派人刺殺朝廷命官,誰敢抓我?皇上,你是想要與東胡為敵,再次挑動戰爭嗎?”華敏公主氣急,怒道。
元晉帝冷笑一聲,“東胡若要戰,大周奉陪!”
華敏公主氣惱不已,胸口劇烈起伏,就聽見元晉帝道:“朕若姑息你,便讓大周臣子寒心。帶下去!”大手一揮,讓人將華敏公主給拖下去。
華敏公主面『色』漲紫,目光緊緊盯著氣定神閒的秦景凌,忽而『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振臂,揮開禁衛軍的鉗制,冷冷看一眼乾清殿,顧自朝大獄而去。
曹少卿讓人將刺客抬下去,便立即告退,安排華敏公主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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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淳與賀岱、江鶴齊齊叩首謝恩。
等他們一走,秦景凌便請辭,為秦老夫人守孝。
元晉帝挽留一番,“秦愛卿,你們秦家都是鐵骨錚錚的熱血男兒,立下汗馬功勞,大周的盛世清平,你們秦家功不可沒。你此番請辭,東胡那邊只怕又要興起動『蕩』。”
秦景凌道:“皇上謬讚,微臣愧不敢當!家母病逝,微臣為人子未能回來守孝奔喪,已經是大不孝。如今邊關戰事平息,又有邱將軍鎮守,請皇上准許微臣回家為母守孝。”
秦景凌從袖袋中將奏摺與虎符一併呈遞上去。
元晉帝望著那能號令三軍的虎符,眸光微微一閃,“秦愛卿,天地君親師,先忠君愛國,再孝親順長、尊師重教。朕需要秦家,大周也離不開秦家。秦老夫人在天有靈,也希望秦家兒郎忠君報國,你著素服治事,她自會體諒,你將奏摺帶回去。”
“皇上,請您體恤微臣一番孝心。大周與皇上需要微臣,微臣定當鞠躬盡瘁,為您效力!”秦景凌極力請辭。
元晉帝長嘆一聲,方才將批准秦景凌辭官。
秦景凌磕謝皇恩,退出乾清殿。
元晉帝把玩著手中的虎符,眼中神『色』變幻不定,他對一旁的劉通道:“你說這秦家,是何意思?若要丁憂,回京也有數日,卻在鬧出刺客丁憂,此事當真與秦家無關?”
如果與秦家有關,不得不提防!
劉通卻是說起另一件事,“秦二將軍掛帥去支援,在死亡谷遭遇埋伏,他以身為餌將刺客引走,讓副將順利帶著將士趕赴邊關,方才扭轉戰局。”劉通低垂著頭道:“皇上,秦二將軍為了大周國,不顧自己的『性』命安危,只這一份精神,便值得人敬仰。”
元晉帝皺眉,一個為家國能夠拋棄自己的『性』命的人,是不會隨意的破壞兩國關係,重新引發戰爭,何況秦景驍還重傷昏『迷』……
元晉帝恍悟,秦景凌定是因為秦景驍一事,便耽誤辭官一事。
劉通見元晉帝眉頭舒展,心裡鬆一口氣,他只需要從側面提出來秦家的忠貞,不能為秦家開脫,更不能為秦景凌說話,否則會引起元晉帝的猜忌,甚至認為他也被秦家給收買。
“秦家辭官,倒真是可惜了,也不知誰能夠暫代他們的位置。”元晉帝心中生出感嘆。
劉通頭顱更加低垂,聖心難測。
攙扶著元晉帝躺在床上,便聽元晉帝道:“著人修書給可汗。”
“是。”
——
華敏公主刺殺朝廷命官一事,傳遍京城。
商枝心裡鬆一口氣,只要她被抓進去,那麼寧雅暫時是安全的了。若無意外,華敏公主想要被放出來,必定要等東胡可汗那邊的書信過來,與元晉帝達成某一種共識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