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房裡,一張梨花木大床,帳幔垂落。
窗外的清風徐徐吹來,輕紗帳幔飄動。
透過紅緋色帳幔,江大人目光直勾勾盯著躺在床上絕色生香的女子。
他激動地搓著手,大步邁向床邊,一邊將衣裳脫下,掀開幔帳,餓狼撲食般,將女子狠狠壓在身下。
衣裙拋落在地上,大床不斷顫動。
不知過去多久,漸漸平息下來。
江大人饜足的翻身平躺在床上,看著還在昏睡中的顧鶯鶯,經過滋潤雙頰酡紅,眉心緊皺,睡得極為不安穩。
江大人舔了一下嘴唇,覺得顧鶯鶯的滋味,和他想象中一樣銷魂。
經過一場情事,顧鶯鶯還沒有甦醒過來,江大人發現不對勁,他也沒有在意。
他又不傻,顧鶯鶯可不會給他睡,她忍著他上下其手,只是想要套取訊息,擔心他翻臉。
過程不重要,結果人被他吃進嘴裡就好。
他意猶未盡的拿著顧鶯鶯白皙如玉的手臂,放在唇邊細碎的親吻。
陣陣癢意從顧鶯鶯的手臂上傳來,一下一下,彷彿羽毛拂過一般,她想著方才腦海裡旖旎的畫面,陌生的情潮,讓她無措又愉悅,沉溺在睡夢中,不願意醒過來。
睡夢?
顧鶯鶯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睛,看著帳頂,她瞳孔一緊,翻身坐起來,牽扯到下身,痛得她皺緊眉頭,抽一口冷氣,看見近在咫尺的那一張臉時,顧鶯鶯所有的表情,全部都凝固在臉上,她驚愕的睜大眼睛,瞪著江大人。
“啊!你這混蛋!”顧鶯鶯尖叫一聲,抓著枕頭就往江大人身上砸去,眼淚大滴大滴的掉落下來,她根本沒有辦法接受這個事實!她知道江大人覬覦她的美色,所以帶著顧玉蓮送給他。她明明都已經躲開江大人,跑到廂房裡來,只要江大人進來,看到床上的顧玉蓮,一定能夠將就,放過她一馬!
究竟是什麼情況,她一醒來,就已經被江大人破身了?
顧鶯鶯腦子裡一片混亂,突然間,她想起來,慌亂間,推門進來,將門關上,她轉過身來,就倒在地上,昏厥過去。醒過來就……就失去清白之身!
顧鶯鶯渾身發抖,雙目仇視著江大人,恨不得殺了他!
她使使性子,還能忍忍,當做情趣。可看見顧鶯鶯眼底的恨意,江大人冷笑一聲,“顧鶯鶯,你平時像只花蝴蝶一樣在男人堆裡穿梭,裝貞潔烈女給誰看呢?之前不是摸著你挺爽,邀本官來廂房陪你鬧一鬧?怎麼?現在哭喪著一張臉,想幹什麼呢?”
“住嘴!你住嘴!”顧鶯鶯抱著被子捂著胸口,幾乎要崩潰的大喊。
只要禮王還是王爺,她這一輩子都沒有可能做他的女人。在禮王對她爹見死不救之後,她對禮王心裡生恨,想要抓著他一起下地獄。可是在拿著罪證的時候,她突然改變主意,追著禮王七八年,為了他在其他男人身邊逢場作戲,這輩子若是得不到他,她怎麼能甘心?
她將罪證找人交給元晉帝,禮王是皇子,這些罪證,不足以讓元晉帝將他賜死。倘若他死了,她大不了下去找他。若是活著,她就努力的和他在一起。而最後的結果正合她的心意,禮王被廢,只是一個尋常的庶民,又被幽禁在江州,她便想方設法,想要將他給救出來,一無所有的他,被朝廷通緝,這一輩子也離不開她!
苦苦守住的清白之身,最後卻毀在這個禽獸手裡!
顧鶯鶯拔下頭上的簪子,發狠一般往江大人胸口刺去。
江大人握住她的手腕,狠狠將她摁在床上,一巴掌搧在她的臉上。
“賤人!來我江鶴的別院,你不懂是什麼意思?既然你進來了,就是答應上我的床!現在尋死覓活,是你沒見識到本官的厲害!”江大人目光發狠,毫不憐香惜玉,將她給侵佔。
“啊!混蛋!禽獸!你放……放開我……”顧鶯鶯大喊大叫,雙手被他給摁在頭頂,動彈不得,她惡毒地瞪著江大人,“你不得好死,你會不得好死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死,死在你身上也值了!”江大人譏誚道:“你得感謝本官將你這瓜給破了,你送上門給禮王,他都不正眼看你,也就只有我稀罕。”
顧鶯鶯嗓子哭啞了,喊斷了,也阻止不了江大人對她的侵犯。
酷刑終於停止,她一動不動躺在床上,滿臉淚痕,眼睛空洞,毫無焦距的望著帳頂。
江大人站在床邊,將衣裳一件一件給穿好,不屑地道:“顧鶯鶯,不是誰都被你玩弄在掌心。你不樂意玩,之前本官試探的時候,你就該拒絕。現在弄成這幅模樣,倒像是我逼良為娼。”
顧鶯鶯垂在身側的手,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本官就給你透句底兒,你順應了規則,今個不睡在這床上,本官翻起臉來,你又能將我如何?”江大人掐著她的臉,冷聲道:“你是個聰明人,就該知道,惹惱本官,你要承擔什麼後果。”
顧鶯鶯緊緊閉上眼睛,聽到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門被拉開,顧鶯鶯啞聲道:“你佔去我的清白,王爺便由你的人,幫我救出來。江大人,我提的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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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大裙是爽快:“你等著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