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覺得在這之後,或許皇上要動手聊!
“皇后娘娘稍等,老奴這就進去通報。”
皇后嘴角浮現冰冷的笑痕,眼底佈滿諷刺。
劉公公不一會兒便出來,請皇后進去。
皇后一個人入內,她將門合上,杜絕劉公公進殿。
元晉帝手裡端著茶盞,看都不看皇后一眼,喝兩口茶,“你有關於興寧侯的事情要稟告?”
“正是!”皇后娘娘將手裡的書信與罪證放在龍案上,“皇上,臣妾得到這些東西的時候,十分吃驚。您對興寧侯處處照拂,他們卻狼子野心,陰謀奪嫡,如此大逆不道,請皇上明察細審,嚴懲不貸。”
元晉帝嘴角慢慢泛出一絲冷淡的譏諷笑意。並沒有談興寧侯的事情,反問道:“皇后,你應該清楚,後宮不得干政,你這些東西,從何處得來?”
皇后悽苦一笑,“皇上,豫王是您的親兒子,他遭人謀害,半身不遂,如今躺在床上,生不如死,不見您給他任何公道。本宮是一國之母,卻也是一個母親。兒子遭受最難,我身為母親痛心之極,不能坐視不管,不給他討回一個公道!即便遭受皇上的誤解,本宮也無所畏懼!皇不負苦心人,讓本宮查詢到是興寧侯謀害豫王。本宮將此事告訴豫王,豫王將這些罪證拿出來給本宮。”
皇后將證據推脫到豫王身上,算不上後宮干政。
元晉帝半掀開眼簾,看向皇后,“豫王墜馬一事,朕派人徹查,是你告訴朕,豫王墜馬是意外!”
皇后面色發白,她深吸一口氣道:“皇上,臣妾之前查的時候,豫王墜馬的確是意外。冷靜下來之後,臣妾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派人暗中再查探,果然是有人蓄意謀害!”
皇后跪在地上,雙手交疊在地上,額頭抵在手背,“皇上,臣妾懇求您為豫王做主!”
元晉帝拿著書信,一目十行,目光最後落在興寧侯的私印上。
“皇上,您若不信,可以派人去查!臣妾認為他府中,定然藏著其他罪證!”皇后心中也捉摸不透元晉帝的心思,按理臣子謀逆,子會震怒,可元晉帝卻是如喘定,吃不准他會不會繼續袒護興寧侯。
忽然間,電光火石間,皇后想到一個可能,難道元晉帝早就知道興寧侯的所作所為了?
皇后猛地抬頭看向元晉帝,就見元晉帝擺了擺手,“不用,你要什麼,朕都知道了。”然後喚劉通進來,“傳朕口諭,命秦景驍帶人搜查興寧侯府,將興寧侯押入宮中,朕親自審問。”
“是。”劉公公退下去,立即去秦府宣讀元晉帝口諭。
秦景驍領命,帶領親兵去往興寧侯府。
——
興寧侯在書房與指揮使密談後,兩人達成一致,興寧侯送指揮使離開。
興寧侯夫人與張雪姍過來,張雪姍看著黑沉沉的空,胸口也悶得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福
“爹,我們真的打算要謀……”張雪姍的話還未出口,就被興寧侯夫人捂住,呵斥她一句,“你這孩子,瞎什麼?再胡襖,心你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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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雪姍咬著下唇,忐忑不安地道:“我心裡發慌,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會發生。爹,我們張家守著爵位與皇上的隆恩,今世也能富貴無憂。我們如今這般籌謀,不如家中栽培出一個讀書人,才能夠真正的興旺不衰。”
興寧侯薄怒,“你懂什麼?”
他已經與指揮使商談好,讓他今晚開城門,讓私兵入城。
到時候他尋個藉口,將元晉帝請到侯府,與禮王逼迫他寫禪位書。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張雪姍勸不了興寧侯,憂心忡忡。
興寧侯夫人心中嘆息,事到如今,不是侯爺想要回頭就能夠回頭!
他們只能義無反顧往前走,回不了頭!
“侯爺!侯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管家急切的聲音響起,滿面驚惶的跑進來,踉蹌的摔倒在地上,“秦……秦將軍帶著人朝侯府來了!”
興寧侯面色一變,元晉帝終於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