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種的理論知識很強,只是沒有嘗試種植,一切都還是紙上談兵,可以先嚐試一番,以免到邊塞還需要慢慢『摸』索。
第二日。
商枝為參加宴會,特地讓沈秋給她梳一個時心髮髻,別上一支白玉簪。
沈秋看著等描畫妝容的商枝,唇不點而朱,眉如遠黛,眼若霧嵐,生麗質,不用化妝都非常清美。許是成親聊緣故,眉眼間增添了一股動饒風韻。
“姐,不用化妝,也很好看。”沈秋放下脂粉,不打算給商枝上妝。
商枝是一個不愛麻煩的人,不上妝清新爽利,她在臉上拍上玫瑰水,搽了面霜,肌膚亮澤細膩,她撫順鬢角的碎髮,對著鏡子照了一下,身上沒有出差錯,便坐在餐桌前用早飯。
“哥哥來了嗎?”商枝問。
深秋道:“秦二哥來了,蘇大哥在軍營裡。”
商枝十分意外,秦銘送她去蘇府?
“快請二表哥進來。”商枝連忙去廚房再準備一副碗筷。
“秦二哥從軍營過來,他已經吃完早飯,在外面等著您。”
商枝一聽,呼嚕呼嚕幾口吃完一碗粥,拿著乾淨的荷葉包著兩個肉包子,提著竹筒,疾步跑出去。
秦銘站在馬車旁,看著商枝從屋子裡跑出來,皺緊眉頭,“離宴會還早著,不著急,你慢慢吃。”
商枝嘴裡咬著一口肉包子,她將另一個熱乎乎的,軟綿綿的大包子遞給秦銘,“你吃,我做的。”
秦銘接過包子,咬一口,油汪汪的,口感柔軟,鮮香不膩。
比他在軍營裡吃的糙饅頭,口味好太多,明明吃飽了,忍不住幾口將肉包子塞進肚。
一個竹筒遞到面前,秦銘一怔,看著商枝笑容燦爛地看著他,下意識將竹筒接過來握在手裡,掌心一片溫潤,醇香的豆汁味滿溢而出,他揭開竹筒蓋,淺嘗幾口豆汁,到最後一口氣喝完。
商枝見秦銘賞臉,心裡很高興,她鑽進馬車裡,“二表哥,不會耽誤你正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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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秦銘跟著鑽進馬車,用竹筒敲擊車壁,馬車緩緩駛向平陽候府。
平陽候府,自從蘇元靖受箭傷在府中休養之後,門口羅雀。今日何氏的壽辰,十分熱鬧起來。
商枝到的時候,門庭前停下不少馬車,他們的馬車還得找位置。
“我們先下去,讓車伕趕遠一點,一個時辰後過來等著。”秦銘扶著商枝下馬車,見她沒有意見,吩咐車伕將馬車趕離。
商枝與秦銘一起進蘇府,正巧在門前遇見張雪姍,張如芸並沒有與張雪姍一起出來。
張雪姍目光盈盈地自秦銘身上掃過,落在商枝的身上,親熱地挽著她的手臂,“商姑娘,真巧,在這兒遇見你。”
商枝對興寧侯府的人,感官不好,但是張雪姍曾經維護過她,她也便不好將張雪姍推開。
“張二姐今沒有來?”商枝問。
張雪姍眼角餘光看著秦銘目不斜視的望著前方,並沒有看她一眼,心裡有一些失落。母親請何氏做媒,準備與秦家結親,只是秦家毫無轉圜的拒絕。文伯府轟塌,暗中有人在對付興寧侯府,父親吃過幾回暗虧,卻不知道敵人是誰。娘沒有辦法,只得讓她來平陽候府參加宴會,與商枝結好關係,從商枝這邊入手。只要商枝喜歡自己,商枝願意幫忙在秦老夫人面前開口,秦老夫人一定會答應。
張雪姍還是有幾分自信,她對商枝有過不大不的恩情,兩個人關係還可以,這點忙不會不幫的。
“二妹染了風寒,買了你的傷寒『藥』,服用之後,好了許多,如今在家中休養。”張雪姍挽著商枝入內,何氏身邊的婢女正在門口等著商枝,一見到商枝與張雪姍一起進來,連忙將兩個人引去二房青松苑。
何氏顯得非常年輕,一張圓潤的面容,一團和氣。商枝一進來,她的目光放在商枝身上,笑容滿面道:“枝枝可讓嬸孃好等,還以為你今日有事不來了。之前在別府壽宴遇見你,不方便上前打招呼,之後你三哥成親,身子不爽利,並沒有大辦,一直沒有機會請你上府中做客。”
商枝不動聲『色』從何氏手裡抽出自己的手,將賀禮遞給何氏,“二夫人,您太客氣了。”
何氏聽到商枝的稱呼,眸光閃了閃,面『色』不變,拉著一旁站著的文曲顏,推到商枝的面前,“這是你三嫂,和你在一個地方,你們應該認識。”
文曲顏十分怯弱,何氏拉住她的時候,她眼底佈滿了恐慌,手足無措的站在商枝面前,臉『色』煞白。
“商……商姑娘。”文曲顏話一出口,手臂一痛,眼底幾乎墜下來。何氏笑呵呵地道:“喊什麼呢?她是你妹妹。”
文曲顏帶著哭腔喊道:“妹……妹妹。”
何氏皺眉,看著文曲顏的哭包臉,掃欣:“你去伺候年兒。”
文曲顏渾身顫抖的厲害,很不想去,卻不得不去,磨磨蹭蹭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