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嬸嗤笑,“這算哪門子的書童?慎之如今是大官兒,要個屁的書童!將兒子送給慎之做奴才,偏又顧惜著面子,啥書童,簡直要笑掉老孃的大門牙!”
李大嬸覺得那些奇葩,和茅房裡的蒼蠅一樣,讓人心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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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駛進村的馬車,也沒給好臉『色』,叮囑劉大嬸,“待會有事來問路的,咱們可好了,不許搭理!”
“記住了……商……商丫頭?”劉大嬸一直盯著馬車的動靜,看著馬車停在村門口,後面的馬車跳下兩個人,繞到第一輛馬車前,將簾子給掀開,『露』出商枝光華照饒面容,不禁傻眼了,拔腿就跑過去。“商丫頭,商丫頭,你咋回來了?慎之呢?”
“劉大嬸。”薛慎之從馬車裡下來,握著商枝的手,摟著她的腰肢抱下來。
劉大嬸‘哎喲’一聲,捂著眼睛,卻笑得很開懷,薛慎之高中狀元,與商枝的感情還是很好,他是個有良心的人,沒有忘本。
“慎之,恭喜你高中狀元!狀元的名字是要在全國通報,茶花看見告訴大夥的時候,甭提鄉鄰有多高興,你是咱們杏花村出的第二個狀元!”劉大嬸打心底提兩人感到高興,他們苦盡甘來。
薛慎之含笑道:“多謝劉大嬸,我能高中狀元,多虧有枝枝。”
商枝嬌嗔地斜睨他一眼,手指在他腰間捏一把,卻被薛慎之握住手掌,“去將買來的喜餅分給劉大嬸。”
商枝連忙去馬車上取來喜餅,遞給劉大嬸,“劉大嬸,這段時間我們不在村子裡,我家中的瑣碎都是勞您與李大嬸『操』勞,辛苦您們了。”
劉大嬸接住喜餅,李大嬸的聲音『插』進來,“商丫頭,你這話可就見外了!咱們幫你打點田地裡的活兒,你給我們算工錢的,咱們該做的事兒。”
商枝又取來一份喜餅遞給李大嬸,“話雖是這麼,幾位嬸子是實心眼兒的人。我不在村子裡,你們偷『奸』耍滑,種不出東西來,我也不能將你們咋樣。這一路走來,我看見田地裡的麥子,山上的『藥』材,長勢都很好,可見你們費心了。”
地裡的麥子還是孕穗期,還有兩個月才能成熟,到時候就能看看她的方法,能不能增加產量。
兩個人沒有再客氣,寒暄幾句話的功夫,鄉鄰們全都聞訊過來,看著商枝他們後面跟著幾輛馬車,氣派得很,心裡羨慕的不行,有的心裡生出嫉妒。
賀繼閔站在人群裡,看著意氣風發的薛慎之,心裡很不得勁。一條胳膊當初被陳耀祖給擰斷,如今活動起來也不大靈活,心裡對他們是有仇怨,只是苦於鬥不過他們而已,才忍氣吞聲。
這會子見他們風光無限,看一眼人群后的賀氏與陳源、陶氏,他呵呵笑道:“賀氏請花婆子給陳源求娶商枝,商枝揚言要做官太太,這不她慧眼識珠,在狀元老爺落魄的時候,將他給養起來,這會子算是得償所願了。”
賀氏臉『色』難看,看著出息的薛慎之,紅光滿面的商枝,冷哼一聲,將手裡的喜餅摔在地上,拉扯著陶氏離開。
陳源的臉『色』沉鬱下來,他掙脫賀氏的手,又走回去將地上的喜餅撿起來,拍掉灰塵。
賀氏心裡難堪,尖刻道:“你這是幹啥?沒吃過餅?都扔掉了撿起來幹啥?”
商枝拒絕陳源,放言做官太太的話,是扎進賀氏心口的一根刺,沒法釋懷。
薛慎之沒有考中也就算了,如今薛慎之考中狀元,頂頂的有出息,馬上就要迎娶商枝,她心裡很不舒服,手裡的喜餅燙手,彷彿在嘲笑她沒有自知之明。
陳源將喜餅撿起來,刺激賀氏,當即就炸了,撲過來搶喜餅。
陳源個高塊頭大,他握住賀氏,沉著臉,“我本來就配不上商枝,現在還在仰仗她掙銀子吃飯。你骨頭硬氣,不想佔商枝的東西,我就不給她幹活,家裡山上種的『藥』材,你就賣給別人去。”
賀氏噎得半死,恨鐵不成鋼的瞪陳源一句,『揉』著氣得發疼的胸口,憋著一肚子悶氣離開。
陳源向商枝與薛慎之道歉,“我娘不認識幾個字,不懂什麼道理,方才的事情,我向你們道歉。”
商枝心裡也很內疚,當初是不想花婆子歪纏才這一番話,之後被人拿來當做笑柄取消賀氏,賀氏本來就是勢利又好強的人,哪裡能忍這個氣?
商枝搖了搖頭,“陳大哥,我沒往心裡去,這件事是我不對在先。”
陳源抿了抿唇,沉默地看向薛慎之,“恭喜薛兄金榜題名。”
“多謝陳兄。”薛慎之作揖。
陳源點零頭,拿著喜餅離開。
賀繼閔見賀氏一點戰鬥力都沒有,不禁有些失望,“當初賀叔考中狀元,直接在京城裡做大官。薛狀元,你咋回來了?是做啥官?出來給咱們鄉鄰們高興高興。”
商枝冷眼看向賀繼閔,“不許回鄉成親?皇上給慎之放兩個月假,之後再准許他上任。”她眼睛一眯,目光掃過賀繼閔的胳膊,賀繼閔手臂一涼,就聽商枝譏誚道:“咋?賀叔的手臂好了?”
賀繼閔臉『色』一僵,目光陰沉,“咋了?你還想打人?薛狀元打人一事的訊息傳出去,他這狀元的名頭保不保得住……”
商枝沒有耐心和他嘰歪,“薛狀元不會打人,但是讓一個人搬離杏花村的本事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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