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平章抱著懷中的永安,激動地手指都在顫抖。
他快要成功了!
將永安放在租來的馬車上,賀平章凝視著她昏睡的容顏,手指拂過她的臉頰,清美妍麗的姿容,給別的男人糟蹋,真夠可惜。
只可惜,他不能用!
賀平章臉色瞬時變得極其難看,迸發出強烈的恨意。
如果不是商枝,他不會失去做男人的根本,不會連一個女人都碰不了,需要藉助別的男人,給他戴一頂綠帽子!
賀平章緊攥著拳頭,手背上青筋猙獰。
總有一日,他會將這筆賬還回去!
馬車到達約定的地點,賀平章將永安抱下來,進入小巷子,推開破舊一扇門。
等在裡面的周青、周城聽到動靜,霍然起身,看著賀平章將人帶進來,搓著手,哥倆將人扶著躺在床上。
手指觸碰上永安滑膩白皙的肌膚,忍不住心蕩神馳,他們迫不及待鬆開腰帶。
“等一下,弄醒她再做。”賀平章出聲提醒兩個人,如果永安在昏睡中,她怎麼能夠感受到絕望?如何能在她心理上造成創傷?
周青不耐煩被打斷,看著床上白嫩嬌貴地永安,擺了擺手,“你出去,將門關上,待會這娘們看見你,你就洗不乾淨了。”
周城拿著解藥,塞進永安的嘴裡。
賀平章眼睫顫動,緊了緊握著的拳頭,扭頭走出去,合上門。
永安緩緩睜開眼,迷茫地看著眼前陌生的環境,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小美人,醒過來了。”周青臉上露出令永安很不舒服的笑容,驚懼地睜大眼睛,看著周青和周城將腰帶解開,脫掉身上的衣裳,寸縷不著,那醜惡地身軀赤裸裸地展現在她的面前。
“你們是誰?”永安驚恐萬狀,想要起身逃跑,渾身軟綿無力,到這個時候,永安早已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麼,她幾乎要崩潰地哭喊出來,“你……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趁著什麼還沒有發生,你們放了我,趕緊逃走,我不會追究你們!”
周青聽到一個大笑話似的,摸一把永安的臉頰,掐著她的下頷,哈哈哈大笑道:“甭管你是誰,今兒個躺在哥倆的床上,就別想著放你出去。等事情結束之後,哥倆就會離開京城,你丟了清白,還能夠大張旗鼓的找哥倆算賬?”
永安攥緊雙手,臉色煞白,涕淚交流,眼神悽婉無比。
“大哥,別和她廢話,抓緊時間!”周城粗暴地抽掉永安的腰帶,雙手抓著她的衣襟,往兩邊用力一撕,永安整個人暴露在他們的眼前。
周青的眼睛瞬間紅了,抓著永安肩膀的手,忍不住的顫抖,餓虎撲食般壓上去。
永安驚懼地尖叫,在她身上作亂的兩個人,就像窮兇極惡的野獸,張開血盆大口,下一刻即將要將她吞噬。
“不要,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是……啊……”
屋子裡絕望的哀嚎,讓站在院子裡的賀平章肝膽俱裂。
他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賀平章咬咬牙,在永安淒厲的叫喊中,離開了院落。
而商枝派沈秋去找永安,一路跟蹤到後門,只看馬車疾馳而去。
沈秋立即回頭找商枝,告訴她,“永安公主像是被人劫掠了,馬車往城西的方向去。那邊是一片貧民窟,住的都是流氓地痞。”
商枝臉色驟然一變,她頓時想起桃溪街,賀平章對永安獻殷勤,難道是賀平章劫掠永安了?
“大哥,快,我們去城西!”商枝慌張地抓起蘇易的手臂,匆匆往府外走。
薛慎之連忙跟上。
商枝制止他,“慎之,你就別去了,我帶著大哥和沈秋,不會有危險發生,你待會送老夫人回府。”
他們一走,秦老夫人的確沒有人管。薛慎之想過去幫忙,但是蘇易會武功,只能將他留下來。
一行人騎著快馬追去城西,在巷子口沈秋認出是裝著永安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