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老太太身上穿著酒店保潔的衣服, 所以抓的時候有一定的難度。這會兒剛好被酒店保安碰到,老太太卻一臉的為難,說道:“大兄弟,我不是壞人,我就是想來……”
對方卻並不聽她的解釋, 一個人穿著酒店保潔的衣服在酒店裡來回晃悠還說自己不是壞人,保安是不信的。相關可疑人員, 一般都是扭送派出所。但是由於老太太年紀真的挺大了, 保安也沒能她使用暴力,卻很堅定的說道:“我們已經報警了, 如果你再不走, 警察會強制將你押進派出所。”
老太太心急扣焚,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她認出剛剛進去的並不是祁冥,那是祁冥的小叔。那個男人不是好東西, 欺男霸女好『色』成『性』。如果他進去了……如果小青再把『藥』給他喝了……老太太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事, 她竭力想弄出點動靜,大聲喊道:“少爺!他不是!他不是你快點逃!”
房間裡的黎青聽到動靜, 剛要出門,卻被祁暉攔住,鎖了門,說道:“怎麼?看見我就跑?還想著當年那事兒呢?要不是我大侄子讓我來看看你是死是活, 我才懶得管你。我祁暉想要什麼樣的男男女女沒有?黎青, 你長得是還有幾分姿『色』, 不過……唉, 也就這樣吧!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嘗過滋味兒的,一般就扔了。”
黎青氣得不行,一想到當年的事他就嘔死了。祁暉雖然是祁冥的小叔,但比他大不了幾歲。他在祁家的地位很穩固,不亞於祁冥。大孫子,小兒子,老頭老太太的命根子。他是祁家老爺子的么兒,所以被寵得無法無天,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顧及後果。祁家又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可想而知祁暉是個什麼『性』子。黎青有時候想不通,明明同樣的世家子弟,為什麼祁暉和祁冥差距就這麼大?
不過祁暉顯然並不在意這些,他向來霸道戀橫不講理,揮金如土會玩兒會玩兒也玩兒得起。祁家手握股權最多的不是能力最強的祁冥,而是最受寵的祁暉。因為祁家老太太手裡的錢,多數都給了祁暉了。她自有自己的一套說辭,只說自己老來拼命生下的小兒子,他做什麼我都支援。
本來這種行為無可厚非,但是祁暉任『性』放縱聲『色』犬馬。圈裡圈外可能會沒有人認識活閻王,卻沒有人不認識鬼畜小爺祁暉。當初他和祁暉那一筆糊塗賬,之所以能不了了之,也是因為他是黎家的人。黎家和祁家是世交,祁暉再渾也不可能拿黎家的養子鬧著玩兒。當時黎青急撇清,黎暉對他也只是想玩兒一下。於是當初黎青鬧也鬧了,對方該賠的不是也賠了。是他自己主動貼上去,再鬧下去兩家都會落得不好看,於是作罷。
如今再看祁暉這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黎青更是厭惡,白瞎了祁家給予的好看皮囊。他淡淡哼了一聲,說道:“我沒事,你走吧!”
祁暉看了他一眼,說道:“喲,倒是越長越精緻了。嘖嘖,黎伯伯眼光好,領養的兒子一個比一個好看。”
黎青皺眉,又是一陣厭惡,卻見祁暉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說道:“不急不急,這麼多年不見,咱們敘敘舊?”
一見祁暉端起酒杯,黎青立即驚出一身冷汗,他上前就去搶奪祁暉手裡的酒杯,說道:“你放下!不許喝!”
祁暉人高馬大將近一米九,對只有一米七出頭的黎青,他輕而易舉就能制服。於是微微將手抬高,又抓住他的前衣襟往前稍微提了提,說道:“怎麼?喝你一杯酒都這麼小氣?不想讓我喝?我偏要喝。”說著他一仰脖,把那杯紅酒喝了下去。
喝完以後還不要臉的『舔』了『舔』唇角,說道:“真是好酒。”
黎青的臉『色』都白了,他深吸一口氣,說道:“酒你已經喝過了,可以走了吧?”
祁暉顯然覺得黎青挺無趣的,如果當年不是他主動貼上來,自己怎麼會和他睡一夜?他向來是來者不拒,有花堪折直須折的人。不過上了黎家的人,麻煩,後來也證明惹出一堆麻煩。他並不喜歡黎青,不過玩兒玩兒也無所謂。可惜對方玩兒不起,無趣。
他聳了聳肩,說道:“算了,本來我來這邊也只是為了南陳的美食。你既然沒死,那我就走了。”說著他轉身,剛向前走了兩步,就覺得不太對勁。一拉門,沸騰的血『液』便直衝命門而去。
這會兒祁暉終於反應過來了,黎青一個人住酒店,為什麼開了那麼好的紅酒,還準備了兩個酒杯?他假裝『自殺』讓祁冥過來救他,是為了給祁冥下『藥』,然後發生點什麼?這個小妖精,也真不是個東西。明知道他大侄子祁冥和他二哥黎莫寒有婚約,就算黎莫寒單方面的解除了婚約,祁家卻並沒有答應這件事。他一次次的糾纏祁冥,不覺得欠妥嗎?
不過這小妖精有想法啊!下『藥』……就不怕把自己折騰出個好歹來?
祁暉一臉鬼畜的回過頭,衝臉『色』煞白的黎青勾了勾單邊的唇角,說道:“早說啊!早說你飢|渴難耐,我怎麼會不答應你呢?明知道小爺我來者不拒,不就是玩兒嗎?既然你那麼想要,那不如就好好玩兒一場?”說著他伸手從懷裡『摸』出一枚圓環狀的東西,黎青瑟縮在牆角,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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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的時候,戴堯終於開始清場了。整整兩大冷庫的水餃都賣完了,因為第一天開業,他沒能控制好數量,這樣賣下去,恐怕食材用不了多久就賣沒了。在有新的地塊兒開發出來之前,必須得限量供應。
戴堯決定這樣不限量的賣三天,三天以後就限量到每天一庫,每人限量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