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遙委屈極了, 回來以後就把戴堯對他說的話告訴了柏川, 柏川聽完以後:???!!!。。。
這件事讓他深刻的意識到,如果再不把媳『婦』追回來, 他很有可能就會變成別人家的媳『婦』了。他左思右想, 打算今天晚上翻牆去見他。其實這個想法一直在他腦海中, 就是不敢肯定能不能行得通。不論如何, 暫且一試, 不成功……那就再想別的辦法。
柏仁給他發了一個飯店地址,他便讓郭遙開車過去。郭遙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頭兒,你什麼時候能和嫂子複合?不瞞你說, 我在神農包子鋪工作了幾天, 已經產生了感情。很想再回去工作,晚上做夢都想。”
柏川:“……你才剛被炒了不到兩個鐘頭,什麼時候睡了一覺?”
郭遙:“……我就是打個比方。”
柏川瞅了他一眼, 說道:“我知道,你在那裡有個暗戀物件。戴堯家的親戚長得確實都挺好看,但是我勸你一句,越好看越難追, 最好有這個心理準備。”
郭遙『露』出了些許惆悵, 說道:“是這樣嗎?”
柏川想了想,說道:“也不一定, 俗話說, 男追女, 隔層山, 女追男,隔層紗。攻追受,很困難,受追攻,很簡單。”
郭遙:……
“頭兒,你哪兒學來的?”郭遙覺得自家老大戀愛以後,畫風變得越來越清奇。
柏川答道:“圓圓說的,應該挺有道理的。”
郭遙立即記了下來,打算回去拿個小本本寫在日記上。他現在還在神農包子鋪的員工微信群裡,晚上回去把同事們加個好友,當然首先要加的就是騰梓小哥哥。騰梓竟然才二十二歲,比自己還小了兩歲。自己十七歲入伍,當了整整五年兵。
如今退伍,郭遙領了退伍津貼,大概可以付個首付。他最近在看房子,以後每個月還貸,剩下的錢足夠兩個人生活。不知道小哥哥願不願意和他在一起,如果願意的話,他可以養他的。
不過騰梓的顏植真的太高了,離近了聞他身上竟然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香味,不知道用的什麼香水。可是他真的很高,跟老大差不多,但是面板好白啊!雖然很好看,卻一點都不娘氣。
然而現在,郭遙嘆了口氣,連告白的機會都沒有了,就不想痴心妄想了。
郭遙把車停在柏林溪畔會館,沿著草坪上的鵝卵石小徑走過人工搭建的小木橋,一處歐洲風情的尖頂建築便出現在柳綠花紅的掩映之中。這裡是柏家的私人會館,專門用來招待貴客和親朋好友。偶爾舉行個party酒會之類的活動,除了郊區那處紅酒莊園,一般都選在這裡。
而且這裡的准入規則很奇葩,使用資格只有家族裡的男『性』成員,女『性』成員可以來參加活動,卻不能舉辦活動。這個規則被如今新派思想的社會人士不知道嘲了多少次,柏家卻依舊我行我素,持續直男癌方針不動搖。只要柏川的爺爺還活著,這個規則恐怕就不會改。他現在八十多歲了,從骨子裡迂腐又頑固。但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那個年代基調就是如此。這樣傳統的大家族,不可能像新派思想的人那樣開放。
郭遙手裡拿了一瓶紅酒,一進門就交給了會館的管家。管家拿去開紅酒,柏川便帶著郭遙進了會館。何丹青和沈鎏已經到了,正坐在大廳裡欣賞一個新請來的藝人拉小提琴。
何丹青對這些西方樂器興趣不大,他更喜歡二胡,琵琶,古箏等傳統樂器。如果可以,他還想上臺唱兩段兒,可惜這兩條腿實在不聽使喚。這段時間以來身體雖然大好了,腿卻一直隱隱作痛。沈鎏想找機會去給他查一下,何丹青不許。他在國的時候醫生就說過,這兩條腿恢復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雖然勉強用『藥』物維持住兩條腿能和正常人的形態差不多,不至於越來越細,但要重新走路,那是不可能了。
只是每逢陰天下雨就會刺骨的疼,如今就連不下雨都開始隱隱約約的疼,讓何丹青的情緒有點焦慮。
這時,身後傳來一個年輕沉穩的聲音:“兩位貴客到訪,我這個主人卻遲到了,真是不應該。”
何丹青和沈鎏回頭,就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柏川朝他們走了過來。何丹青先是意外的皺起了眉,沈鎏卻是一臉瞭然,率先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是我們來早了。丹青一早就盼著過來了,所以提前了半個小時。你們都是大忙人,我們倆閒人一個,等等也無妨。”
何丹青卻一臉疑『惑』的說道:“小……小白?”
柏川聽到這個稱呼後一臉慚愧的上前和何丹青沈鎏握了握手,說道:“讓兩位前輩見笑了,我……有不得已的苦衷,當時情況比較複雜,才會隱瞞身份和堯堯交往的。”
沈鎏倒是也沒避諱,直接說道:“我說戴堯這孩子怎麼說和你分手了,唉,小白……柏啊!你這是在玩兒火,玩兒脫了吧?”
柏川一臉尷尬,他『摸』了『摸』鼻子,並不打算揭過這個話題。畢竟這兩位是戴堯身邊的長輩,他想找他們探探戴堯的口風,於是坐到了兩人身邊,說道:“替我和堯堯說聲對不起,我想親口找他解釋,可他最近一直不見我。”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