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盛咆哮道：“c，20萬，你是不是少說個0啊。”
“我說的是目前有20萬”
“你的意思是以後還有？”
“不，以後可能也是20萬。”
“......“
“那演員，裝置，工作人員，場地什麼的呢？”
“人我那有五個，其他的就靠你了。”
“.......”
“我的第一部電影就靠你了，老馮啊。”蘇哲拍拍馮盛的肩膀。
“什麼你的，不是給我拍？”
“是給你拍，不過你是副導演。”
“.........”
馮盛嘴裡好像唸叨著什麼，不過蘇哲全當沒聽見。
“累了嗎？來一根？”
馮盛接過塔尖點上：“我感覺我好像上了賊船。”
“我可以退出嗎？”
“不可以喲，簽了合同的。”
蘇哲微微一笑。
“不過話說，老馮啊，你一拍過千萬投資電影的導演，怎麼落魄到這個地步。”
馮盛靜靜的吐了個菸圈，沒有回話。
蘇哲只好拿出手機，搜尋起馮盛的資訊。
第一條新聞赫然呈現在蘇哲的眼前。
報道的名稱叫天才還是庸才。
年僅25歲便獨立執導投資破千萬的電影。
被譽為國內導演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
可惜最終票房三萬，評分1.9分，重新整理歷史最低。
提名爛番茄獎。
千萬投資，票房三萬。
完了，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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