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解釋道:“如果只是傷及骨頭,的確能夠治好,動手術,加鋼板,等待骨頭生長,這沒問題的,現在麻煩的地方是他們的神經被捏壞,已經壞死了,就算是骨頭長好,神經徹底壞死,也只能一輩子坐輪椅,或者躺著了,請你們做好心理準備。”
頓了頓,醫生嘆氣道:“哎,也不知道你們得罪了什麼人,下手這麼重,這手法別說是我,就是京城協和醫院的骨科專家趙老先生也沒辦法……”
“那就沒辦法了嗎?”兩個中年女子都露出絕望神色。
“我們是沒辦法,除非是找到傳說中的續命靈藥,像武俠小說裡面寫的黑玉斷續膏這種靈藥,這只是傳說啊。”醫生嘆氣,離開了。
“這……這可怎麼辦啊?”
兩個中年女子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相比兩個中年女子,那兩個男人,雖然也悲傷,但表現得就要淡然一些。
“張小強,又是張小強,廢我兒子,我朱建軍不弄死你,我就不姓朱了!”一個中年男子說道,仔細看,這人的面孔,就是中年版的朱訓江,他正是朱訓江的父親朱建軍。
另外一個中年男子說道:“建軍兄弟,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這個中年男子叫劉一彪,是劉林雀的父親。
朱訓江和劉林雀在八面山山體宮殿裡面被張小強打得殘廢之後,很快就被運走,送到燕海第一人民醫院搶救。
重症監護室裡面的病人,正是朱訓江和劉林雀。
朱建軍道:“做掉這小子!”
“做掉這小子?怎麼做?”劉一彪問。
“明天,不就舉行武道聯盟對決賽了嗎,這小子是代表秦家參賽的,我們兩家不也派了高手參賽嗎?我們直接在武道聯盟對決賽上做了他,這還不會遭人詬病!”朱建軍說道。
“建軍兄弟,高明,你這一手真正高明,只是,這張小強也是個武道高手,我們兩家的武者,打得過他嗎?”劉一鳴道。
“這個你放心,這次我朱家請來的,是鷹爪門的護法真人,在鷹爪門是除了門主之外的第一高手,修煉了五十年鷹爪功,張小強才二十多歲,就算是打孃胎裡開始修煉,他也不可能比鷹爪門護法真人還厲害……”朱建軍道。
“好,那就好,這次我朱家請的是太清門的一個宗師高手,太清門還是隱世門派,有太清門高手和鷹爪門高手,張小強是插翅難飛了……”劉一彪道。
“嗯,傷我兒,必死。”朱建軍面色一沉,說道。
“對,殺死他,以絕後患!”劉一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