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被我戳到痛處?無話可說了?”張小強冷笑。
汪飛一言不發,要說比伶牙俐齒,張小強才是教授,他汪飛連個本科生都算不上。
吳志超見老師受辱,他就算是再沒血性,也憋不住了。
抱著捱打的代價,吳志超站出來,說道:“小子,你罵我可以,罵我老師,你還不夠資格,我老師是植物學和土壤學專家,是省長市長的座上賓,你說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比你更懂植物學的人,你拿什麼證明?你在國際國核心心期刊上發表過幾篇植物學論文?你做過什麼科研專案?我看你連專業詞彙都聽不明白吧?”
對比汪飛,吳志超明顯要更擅長辯論一些。
張小強無謂地聳聳肩,說道:“論文?呵呵,現在誰不知道,發論文都是搞假大空?科研專案?現在的科研專案,有幾個不是套國家的經費?我何須用論文和科研專案證明自己?”
“那你靠什麼證明自己?你的科研成果在哪兒呢?”吳志超順著張小強的話問下去。
吳志超篤定張小強是吹牛皮的,搞科研可不比其他,沒有專業的學術功底和一個精細化的團隊,是根本不可能搞出什麼成就的,現在吹噓的什麼農民科學家、草根科學家,就跟上個世紀的氣功熱一樣,不過是一種被故意吹噓的偽科學。
他老師汪飛,好歹也是燕海大學生物與生命科學學院的知名教授,還是米國科倫比亞大學的客座教授,發表的科研論文不計其數,帶的博士生和研究生也在生物學這個領域有舉足輕重的地位,頭上還頂著各種生物學、植物學、土壤學專業協會的名譽會長、理事長等光環,而張小強什麼都沒有,怎麼跟他老師比?
“小子,你拿不出來成果,就別在這裡丟臉了,滾回你老孃懷抱裡吸`奶吧……”吳志超冷笑,暗暗想道。
周福來、黃益民、楊國華等縣領導和縣農業局、林業局等局領導都看著張小強,他們也不大相信張小強能夠拿出什麼科研成果。
哪怕是黃益民和楊國華,從情感上親近張小強,也感覺這事兒張小強鬧大了,不太懂事。
而趙洪生和趙天寶兩父子,卻幸災樂禍地看著張小強,等著張小強出醜。
要說現場最恨張小強的,一個是吳志超,一個就是趙天寶了。
“小強兄弟……”
這種情況,連黃興旺和楊乾兩人心裡都直打鼓了,他們也對張小強沒有太大的信心了。
張小強眼神堅定,絲毫沒把吳志超等人放在眼裡。
周雅妮心裡一顫,這小子眼神多執著,難道他真的有什麼科研成果?
那個手持羅盤的唐裝中年男子,擺出一副老僧入定的表情,他對張小強很好奇。
張小強淡淡說道:“我無需什麼科研成果,我能夠治好這片草場,這就夠了,而你這個植物學博士,卻對這片枯萎的操場束手無策,你不是膿包,誰是膿包?你還不承認你是不學無術搞假學術的人渣?”
張小強話音剛落,全場冷寂了下來。
他能夠治好這片草場?
他居然說他能夠治好這片草場?
這可是連一眾農學專家都無能為力的案例,他居然說他可以?
“哈哈哈,我還以為你要拿什麼成果呢,原來你就只會吹牛皮,你說你能治好這片草場?誰信呢?”吳志超冷笑,反問。
“我信。”黃興旺突然說道。
“我也信。”楊乾道。
“我也信。”齊婉君和白郡婷同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