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個字,在短女記者的耳邊炸開。
這個讓人感到屈辱的字眼,此時此刻,在短女記者聽來,宛若天籟福音。
短女記者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呆了,得到張小強許可讓她滾,她馬上就選擇了桃之夭夭,司北家的錢她也不要了。
等短女記者離開之後,張小強冷眼橫掃眾人,冰冷的目光特別鎖定臺下其他記者。
張小強冰冷的目光,加上現場冷寂的氣氛,讓現場的記者大氣都不敢出。
張小強淡淡開口,說道:“作為記者,得有基本的良知,收取別人錢財,刻意詆毀另外公司的聲譽,這種也配做記者?你們要採訪報道玉百草公司,我沒有意見,哪怕你們提出玉百草公司的不足之處,我也虛心接受。”
說到這裡,張小強畫風突然一轉,說道:“但是,你們誰要膽敢再惡意中傷詆毀玉百草的産品,我張小強今天把話放這兒,老子不砸爛你的攝像機,老子就不姓張了。”
霸氣,張小強的話,透露出一種強的霸氣。
現場的氣氛,變得格外凝重,幾個膽小的記者,被張小強強大的氣場和這番霸氣的話語壓得大氣都不敢出。
當然,也有不怕死的愣頭青。
一個年輕男記者就是個愣頭青,他指著張小強,罵罵咧咧說道:“小子,你也太不講道理了,什麼砸攝像機,你有種砸一個給我看看?”
張小強一愣,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有這種不怕死的?
這尼瑪,典型找抽,說好聽點叫初生牛犢不怕虎,說難聽點就是看不懂形勢的大傻b一個。
張小強二話不說,身體從舞臺上立地而起,縱身一躍,他整個人就像是一隻大鵬鳥一樣,朝著臺下掠了過去。
也就是瞬息功夫,張小強的身體就來到了年輕男記者的面前。
這可是幾十米遠的距離,張小強眨眼之間就到了,這讓在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特別是幾個記者,更是帶著滿臉的驚駭神色看著張小強。
“你……你想幹什麼?”年輕男記者一愣神,有些慌亂的樣子。
“哐……”張小強一腳掃過去,年輕男記者的攝像機架子就被張小強一腳給撂斷了,年輕男記者的手一個重心不穩,他沒能夠穩住攝像機,砰的一聲,攝像機就掉在了地上。
年輕男記者心痛自己的攝像機,他馬上就蹲下地去撿攝像機。
當年輕男記者的手還沒有碰到攝像機的時候,張小強一腳就朝著攝像機踏了下去,啪的一聲,年輕男記者的攝像機就被張小強一腳給踩了個粉碎。
“你弄壞我攝像機,賠我攝像機,快賠我……”年輕男記者朝著張小強張牙舞爪的。
“賠,賠你大爺。”張小強一腳就朝著年輕男記者的胸口踹過去。
砰的一聲,年輕男記者的身體,被張小強一腳踢飛了出去,直接落在了幾十米之外的地方。
“滾……”張小強對著這個年輕男記者的方向爆喝一聲。
年輕男記者灰溜溜地爬起來,再也不敢跟去跟張小強索賠攝像機了,跟自己的小命比起來,幾萬塊錢的攝像機壓根就不值一提。
全場冷寂,其他幾個記者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這小子還真的是夠狂的,真的砸了攝像機,還毆打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