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焦老七的家……”侯三波說。
“走吧,去會會他!”張小強倒想見識一下,這個曾經稱霸過縣地下勢力的大梟雄,到底是何方人物。
“老弟,等會,你能不出手就別出手,我要親手教訓這個反骨狗賊!”侯三波憤憤不平地說道。
“三爺,一切謹遵您的吩咐,放心吧,我會靜觀其變的。”張小強說道。
把車停靠在路邊,兩人朝焦老七的別墅走過去。
“好冷,這山上的溫度就是低一些,焦老七狗曰的會選地方修房子……”侯三波打了個顫抖,只穿著一件短袖子,他覺得有點涼颼颼的,刺骨得很。
張小強也有種涼意來襲的感覺,總覺得這裡有一點陰森森的讓人毛骨悚然骨頭都冰凍的滋味。
這種感覺是特別地強烈,張小強就覺得很奇怪了,他馬上凝聚真氣,開啟轉輪眼,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詭異之處。
兩人走到別墅門前。
“焦老七,你給老子出來……”侯三波大吼一聲。
“哪個背時鬼,給老子的,大呼小叫的……”一個穿著青布馬甲,雙手戴著十幾個鐵環圈套的黑臉壯漢從別墅堂屋門口沖出來,手上的鐵環圈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喲,是侯三爺啊!”黑臉壯漢看到侯三波,面無表情地說道。
“譚萬,焦老七呢,快點吧焦老七給老子滾出來……”侯三波說道。
“三爺,你走吧。”譚萬手一擺,做出送客的姿勢。
侯三波肺都氣炸了。
譚萬只不過是焦老七的手下,說難聽點就是焦老七身邊的一條狗。
堂堂侯三爺,當年也是跟焦老七平起平坐的江湖人物,被一條狗用這種姿態對待,哪怕經歷了這些年的人世繁華,侯三爺的心性氣度已經變得很開闊了,也還是難以接受的。
何況,還是焦老七坑害了他,現在焦老七連人都不出來見,就派一條狗出來瞎叫,侯三爺這張老臉又哪兒磕得下呢。
“譚萬,你別太過分了,你還沒有資格跟我這麼說話……”一貫不喜歡擺架子的侯三波,怒視著譚萬說道。
“三爺,這話您可說得不對了,小的也是奉命行事,你老人家,又何必為難小的呢……”譚萬諂著一張黑臉說道。
“哼,好一個奉命行事,焦老七的架子擺得可真夠大的,今天,他不給我說個子醜寅卯出來,我就不會離開……”侯三波大袖一舞,就朝前方走去。
“三爺,您這樣,就真的是為難小的了,七爺都打了招呼,不會任何客人,小的也無能為力呀……”譚萬伸手擋著侯三波。
“如果我非要進去呢?”侯三波問。
譚萬說:“三爺,那小的只有得罪了,還請三爺莫怪。”
“你……”侯三波氣得喘大氣,這譚萬過分,更過分的就是焦老七了。
沒有焦老七的吩咐,譚萬這條狗就不可能這麼囂張。
張小強都看不慣這個譚萬了。
要不是侯三波提前打了招呼,別輕易造次,張小強早就把譚萬給甩開了。
這時,張小強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說:“三爺,我給你講個故事……”
侯三波一愣,小強兄弟,這個時候還要講哪門子故事,小強兄弟也真的是閑得蛋疼啊?
張小強說:“從前,有一戶人家,欠了另外一朋友的錢,債主每次去收債,欠錢的主人都躲在屋裡不露面,還在門口栓一條惡狗,債主想進去找這個欠錢的朋友,就要被惡狗咬,三爺你猜,這個債主最後怎麼辦的?”
“怎麼辦的?”侯三波問。
“把惡狗宰了,進去找欠錢的人……”張小強說。
“哈哈……”侯三波爽朗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