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老奴還能戰。”
鄭功語氣堅定的說道。
此時的他,不再是一個囚犯,彷彿回到了以前在沙場上金戈鐵馬的日子。
鄭功本就是因傷退役的,一直有舊傷,再加上在大牢裡被關了這麼多天,身體虧損的厲害,七品戰力發揮不出來多少。
最重要的是,他們所有的武器,就只是嶽廷後腰的一把小匕首。
嶽廷把匕首拿了出來,鄭功說道,
“少爺,把匕首給我,等會兒我衝出去,先放翻兩個敵人,奪兩把刀出來,你再上。”
“別逞強,你現在身體虧空得很,讓我上。”
嶽廷將匕首在手中挽了個花,目光逐漸變寒,
“你別覺得我不行,也別忘了,我這一路上,可是殺過來的。”
“都聽我的,我一會兒上去,先殺一個八品,鄭伯你趁機奪刀。”
“是!”
“血獒你看著那個七品,上去直接咬死他,不要給他反抗的機會!”
“汪!”
漸漸的,小溪東邊的山林裡面,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走路上。
山林騎馬不便,那些皇城衛將馬都放在了平坦的地方。
那十人穿過草叢,來到了溪水邊上。
一個皇城衛不耐煩道,
“頭兒,還是沒人啊,咱們是不是找錯地兒了?”
然而,那小旗官卻目光銳利的發現了小溪西邊的一處地方,
“看這邊,石子下面露出了泥土,往下塌陷了一點,這是腳印的形狀,那二人應該是從這裡過去往西了。”
說完話,他蹲下身,摸了摸那些石子,
“雖然看不到水漬,但有些潮氣,溫度與其他石子不一樣,他們剛走不久,追!”
言罷,小旗官帶著九個手下,分散開來,呈三人一組陣型,攻守兼備,向前而去。
就在他們距離嶽廷藏身的那片草叢僅一步之遙的時候,血獒猛地一個飛撲,閃電般的衝向了那個小旗官。
小旗官反應極快,雖然心臟狂跳,但還是立刻立刻抽身後退,同時揮刀向前猛砍。
血獒渾然不懼,一個七品武夫的攻擊,想要破它的防禦,那是不可能的。
它硬抗著那把刀,猛地撲在了小旗官的身上,將他壓在身下,長開滿是獠牙的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小旗官的脖子上,猛地一撕,小旗官的喉管血管當場被撕斷。
周圍的九個皇城衛,其中六個人,立刻向著血獒衝殺了過去,另外三個人,則向著草叢飛撲,要尋找嶽廷和鄭功的蹤跡。
這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精銳,在面對突發危險時,能夠立刻默契的做出反應。
短短兩秒鐘的時間,便立刻做好了分工,反應神速!
嶽廷猛地起身,一下子撞到了第一個皇城衛的懷裡,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斬斷了那人的喉嚨。
鄭功幾乎是與他同時出手,劈手便將那人的刀給奪了過來。
兩側的兩個皇城衛迅速向著嶽廷二人拔刀便斬,嶽廷一個閃身,用手中的屍體給自己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