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胡說?不若,為何我們倆,會來遲這修習場?”看著衛絮面『色』有些微醺的模樣,君懷聞心頭的笑意越發濃郁,這個小丫頭,果真比想象中要有趣的多。
一字一句,由君懷聞的口中平靜說出,卻是越發沉重地落在了衛絮和祝雅的心頭之上。
眉頭格外無奈地蹙著,衛絮看著祝雅面上那委屈地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心頭也是越發焦急了起來,腳步上前就要拉住祝雅的手:“不是的師姐,你聽我解釋……”
衛絮當然知曉祝雅在意的是什麼,她關切自己,所以在這君懷聞面前,總是護著自己。
可此刻卻是告訴她,原來,自己護的人,竟是同她防著的人關係密切,你叫她,心頭如何不堵得慌?
眉頭打著皺,祝雅的唇死死地咬著,看著衛絮想要拉自己的手,堵了氣一般,狠狠地轉過了頭,再不去看衛絮。
重重地嘆了口氣,衛絮的眼裡滿是失笑的神『色』,伸出去的手瞬時一轉,便想要去攬祝雅的肩頭:“師姐,真的不是他說的那樣,其實是……”
“不是哪樣?”君懷聞的眼底深處含著濃烈的笑意,“恰到好處”地再次落了一句話,“難不成,你想說不是肌膚之親?”
“你!”話語都還未說完,便被君懷聞所打斷,衛絮心頭的不快陡然湧上,一個扭頭,望向了男子,“你就不能少說兩句?!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雖說話音間皆是惱意,可那每一個字眼落在祝雅的耳中,聽來卻是更似女兒家的嬌嗔之意。
笑意依舊,看著衝著自己狠狠瞪眼的女子,君懷聞無謂地聳了聳肩,抬起了一隻手,對著自己的面龐送去了一縷淺灰『色』的仙氣,封住了唇口,而後衝著衛絮眨了眨眼,滿臉無辜的神『色』。
衛絮只覺得自己的五官險些沒被這文懷給氣歪了,再次狠狠地瞪了男子一眼,回過了眼,重新看向了祝雅。
這一次,祝雅語調更為柔軟了下去,對著那氣嘟嘟模樣的祝雅,情緒裡已是帶了抱歉:“師姐,你別生氣,你聽我給你解釋。”
單手已是拉住了祝雅的手,衛絮靠近了祝雅的面龐,面上是笑意和歉意皆是十足的模樣:“師姐,方才我和他來晚了,是因為……”
語調至此,卻是再次陡然消散。
因為,衛絮感覺到自己的肩頭上,一隻大掌已是格外親暱地攬住了自己,熟悉的香氣,再次濃郁地流入了她的鼻中。
溫熱的身子帶著男子獨有的氣息,靠近了衛絮。
衛絮本拉著祝雅的手陡然一僵,動作停住了足足有半刻的功夫,而後才緩緩轉過了頭,看向了站在自己左側,右手攬著自己的文懷。
神『色』上的平靜寒意早就是消失地一乾二淨,似是隻有著略顯打趣的笑意,君懷聞右手落在衛絮的肩頭上,對上了衛絮那雙隱隱要爆發的眼,左手抬起,指了指自己被封住的唇口,眉頭輕輕一皺,模樣極為無辜。
“文!懷!”咬牙切齒一般,兩個字從衛絮的牙縫間狠狠吐出。
不等她接著開口說下去,衛絮只覺得自己拉著祝雅的手被掙脫開,再轉過眼時,只看到了祝雅跑著離開修習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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