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宴辛很快就把車開了出去,窗戶已經關上,暖氣這時候才讓四周暖和起來。
夏藝忽然想到什麼,伸手碰了下仇宴辛握著方向盤的手。
“這麼涼?你還真不怕感冒?”她有些不懂這人想做什麼了。
仇宴辛只是勾了勾唇,並未否認什麼。
夏藝只能去把暖氣又調高了些,她看了眼仇宴辛,覺得他看起來還算正常,才默默放了心。
凌晨兩點多的龍城,依舊還有那麼多車輛行駛在路上,這片區域好像從來沒有入眠過,永遠醒著。
她看了看窗外的風景,又轉回來瞄了眼仇宴辛,感覺他好像不是很有精力說話的樣子,似乎是累了。
等到這麼晚,累了也很正常。
但已經到這個時候了,她也說不出什麼其他的話來,只是默默在心裡記著仇宴辛所做的一切。
不管如何,他做過的,夏藝都會記著。
到了夏藝住的地方,夏藝叮囑:“你回家記得讓保姆什麼的煮些熱湯,或者吃點預防感冒的藥,我覺得你今晚那麼吹風,明天肯定會感冒的。”
仇宴辛點頭,算是答應了。
“那我走了啊?”
“等等。”
“還有什麼事兒?”
“剛剛你的問題,我想現在可以回答你。”
夏藝懵住:“我的什麼問題?”
她問過什麼嗎?
仇宴辛熄了火,轉身看著她說:“你剛才說,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晚了還要在那裡等你。”
......這個話竟然也被他聽到了嗎?
“我就是隨便那麼一問,你不用當真。”
她也不希望仇宴辛真的要回答她這個問題。
夏藝不是傻子,有些答案是呼之欲出的,只是她以為只要不去觸碰這個答案,那就可以當做這個答案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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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現在突然發現,好像裝傻躲避已經沒有任何用了,因為仇宴辛終於展露出了自己獵人的鋒利爪牙,他的虎視眈眈已經被夏藝發現了。
可這個時候想要逃,還能逃得了麼?
夏藝的呼吸有瞬間停滯,她訕笑著,有些匆忙地說:“我回家了啊,拜拜。”
然而仇宴辛已經在此時給門窗落下鎖,她逃也逃不了。
“你......”
“即便你只是隨便問一句,我想現在,也該將我的回答告訴你。”仇宴辛翹著一邊嘴角,那股子不容置喙的模樣真是該死的英俊。
夏藝只看了他一眼,立即收回了視線,她覺得自己似乎是被燙到了。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在做什麼,不過介於之前沒有告訴你,所以你可以忽略掉,現在我改變了看法,我應該非常準確的,讓你知道我的行為代表了什麼意義。”仇宴辛強硬起來的時候,一改那些溫柔和善,更沒了偶爾的輕佻放肆,嚴肅神態讓夏藝非常清楚,他是認真的。
夏藝有些緊張,她只能抓緊了安全帶。、
“怎麼不說話?”
“......我現在說什麼管用嗎,我想說的只有你先開門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