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太過在意盛雀歌,所以不希望盛雀歌產生絲毫的誤會。
盛雀歌說:“其實我也不是特別在意沈小姐這個人,真的……她做什麼,我都無所謂。”
賀予朝挑起嘴角:“做什麼都無所謂?”
“咳……有些事情還是要有所謂的。”盛雀歌正色道,“但只要我能確認,你的心裡……”
盛雀歌撫上男人的胸口:“這裡,只放了我一個人。”
她舔了舔天生嫣紅的唇瓣:“也只准有我,要是敢放進其他人……你就等著倒黴吧。”
賀予朝迅速握住,聲線有些微嘶啞:“你打算做什麼?”
“等那天再說好了,如果賀先生想要嘗試嘗試的話,我其實不介意的。”
她的杏眸彎成一個很好看的弧度,目中的冷光卻是非常凜冽。
顯然,賀予朝面前的盛雀歌,也收起了自己的稜角和銳刺,試圖變得更加柔軟,有賀予朝的保護,在安逸的生活狀態裡,她也不需要自己變得非常冷硬。
但這不代表她渾身的刺已經消失了,更不會被磨平。
她不過是全部藏起來,像貓爪子伸出軟乎乎的肉墊那樣,不願意傷害到自己最親近的這個人。
若是當她感覺到了危險時,她便會伸出利爪,與試圖傷害她的人搏鬥。
盛雀歌從來不曾軟弱過,無論面對的敵人會有多強大,她都會勇敢向前。
賀予朝正因為知道盛雀歌的柔軟都是給他看的,才會更捨不得讓她伸出她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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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寧願她的爪子太久沒有用過,最後甚至鈍了無法再傷人,因為這就意味著,她在他的保護下,足夠安全。
“好,我們可以看看,會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給你。”
盛雀歌心裡還是挺滿意的,賀予朝一直知道她缺乏安全感,所以會不斷讓她確認,他只是屬於他的。
賀予朝不常說那些肉麻情話,儘管他每次嘗試時,都能輕易就讓盛雀歌面紅耳赤或者感動不已,但她最愛的,卻永遠是不說廢話,用行動來表示一切的這個男人。
盛雀歌最沒有想到的是,沈小姐竟然會給她打電話。
第二天她在事務所時接到電話,一時還有些震驚。
就差撕破臉直接敵對了,沈汀闌竟然還能夠耐著性子聯絡她,她們之間,又能聊些什麼?
不會是來找她放狠話的吧?可狠話在那天的司南藝術館,都已經說過了,莫非沈小姐突然覺得不夠狠,還想再找她說一次?
盛雀歌在聽到沈汀闌自報家門後的短短几秒沉默裡,思緒萬千,想了許多可能性,自己都覺得有些好笑。
不過這些想法,也只是飛快在腦海裡兜了一圈,就被放進了不重要的角落,盛雀歌立馬笑著開口:“怎麼了沈小姐,您作為大忙人,竟然突然想起來找我了?”
“盛雀歌,我不廢話。”沈汀闌的聲音不復之前的溫柔如水,反而像冰塊一樣冷寂,“hg這次面臨的麻煩,你肯定不知道是什麼吧?”
“……是什麼?”
賀予朝只說是小事,沒有詳細提及,盛雀歌一直相信他,所以更不會去追問。
如果是賀予朝認為應該告訴她的,自然會說,他沒提起的,就算不能知道,盛雀歌也從不會去問。
她和賀予朝的互相信任,是可以允許對方有事情暫時沒有告知的,因為她知道,就算現在不說,等徹底告一段落,她也能知道。
“予朝果然沒有告訴你。”沈汀闌不再偽裝,也不掩飾對盛雀歌的不喜,“他不告訴你,是因為你根本不可能幫上他的忙,還會給他添亂,與其浪費時間解釋給你聽,倒不如什麼都不說。”
“沈小姐什麼時候改行去做心理分析師了?這腦補的內容一套一套的,好像你是賀予朝肚子裡的蛔蟲一樣……不對呀,他吃過打蟲藥的,什麼髒東西,都早該從肚子裡排出去了才是,怎麼還有害蟲留著呢?”
盛雀歌相信,沈汀闌的臉色一定不太好看,這時候看起來肯定很精彩。
“盛雀歌,我不和你爭論,言語上佔便宜沒什麼用。”沈汀闌說,“我只是要告訴你,hg的設計師收了賄賂,設計圖紙出現問題,建起來的房子也無法驗收透過,而這個專案很重要,如果事情嚴重的話,將會對hg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不止是對予朝,包括整個hg,都要被牽連。”
就算盛雀歌只是個外行人,也知道建築有質量問題,是多麼嚴重的事兒,儘管只是在驗收階段就發現了問題,沒有等到真正出事時才知道錯誤,也會有無數的連帶反應。
這不是小事,相信在很短時間裡,整個行業內,都已經收到了風聲,稍有不慎,就真的會像賀予朝說過的那樣,出現在新聞裡,被所有人知道,成為了很難挽留的大事……
如果真的發生了這種可能,hg在國內的生存地位,將會瞬間不復存在,賀予朝之前的所有努力和心血,也將付之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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