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學差不多了,自己上手和老爺子玩,差點將軍,還好她靈光一閃,關鍵時刻收手,不動聲色讓老爺子贏了一局。
她以為自己做得隱蔽,沒成想離開時,老爺子說了句:“下回再來,不準讓棋。”
盛雀歌被拆穿之後,挺不好意思。
還是賀予朝幫她解圍:“雀兒是怕您輸了,血壓升高怎麼辦?”
“我是那麼小氣的人麼!”老爺子立馬矛頭轉向賀予朝。
“以防萬一。”
“我下次肯定要再讓你們看看我的本事!”
等回程了,盛雀歌才扭扭脖子,覺得來這邊看似沒做什麼,其實比她工作八小時還辛苦。
賀予朝的手掌扣在了盛雀歌脖頸上,力道適中幫她按摩。
“唔......你還會這個呢?”
“這個還需要學?”
盛雀歌頓時覺得疲倦少了許多。
她乾脆靠在了賀予朝身上,任他為自己服務。
盛雀歌微微眯起眼的模樣像是一隻懶倦的貓。
賀予朝便笑了:“跟沒骨頭似的。”
“沒有就沒有吧。”
盛雀歌才不想搭理他這些調侃。
賀予朝盯著她,只覺掌心下的面板光滑細膩,當真是冰肌玉骨。
賀予朝舔了舔嘴唇,眼神很暗。
她確實就是沾上便無法戒掉的毒。
盛雀歌昏昏欲睡,迷糊時冷不丁聽到賀予朝說:“我答應給宗序一個設計。”
“嗯?”
盛雀歌突然清醒了,這事兒她之前完全沒聽賀予朝說。
男人對上她疑惑的眼睛:“宗序送給厲晚舟的聘禮之一。”
“哦......對,他們的婚禮應該已經提上日程了。”盛雀歌一點都不覺得厲晚舟能夠躲過這場註定的婚禮。
厲晚舟所有的折騰不過就是仗著宗序怎樣都會包容她,她根本就捨不得真的和宗序分開。
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盛雀歌笑了笑:“所以他這回大出血了吧?”
“他既然要請我,就不會有便宜的東西。”
“好歹是朋友嘛,給個九五折什麼的。”盛雀歌戲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