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不用，只是一些外門工夫，不用以身相許，況且，華夏的法律也不鼓勵一夫多妻。”王小魚差點被楚楚的話嗆著。很多年前，華夏的法律是嚴格禁止一夫多妻的，後來修改了婚姻法，改為不鼓勵。雖說一夫多妻已經不違法了，但還是被很多人所不恥，認為是道德敗壞的表現。王小魚可是個好面兒的人，怎麼可能做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
“好了，以後再說吧，先去樓華夏的法律只是不鼓勵，而不是禁止，心裡也是微微一動，原本的那一絲負罪感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因為，即便哪一天張馨雅的病可以治癒了，醒了過來，也不會影響他們一起生活。到時候，即使再多一個楚楚，也無傷大雅。
琳達一邊想，一邊耳根子燒的紅通通的。王小魚看到了，好奇地問道：“你怎麼了，臉怎麼燒起來了。”
楚楚在一旁高深莫測地說道：“恐怕，琳達姐姐想的，和我一樣。”
王小魚更好奇了，轉頭看向楚楚：“你想的什麼？”
“我想的，和琳達姐姐一樣。”楚楚奸計得逞，要多開心有多開心。
王小魚不吭氣了，有這麼玩弄自己師父的嗎。這要是放在過去，她倆得三跪九叩，畢恭畢敬地給自己端茶倒水。罷了，這些陳規陋習，不提也罷。
三人到了樓道：“我的家傳武學，外功叫做散手，內功叫做混元無極功。現在，我們只學習外功。”
“拳腳功夫，講究先發制人，如果比對方先出手，至少佔據了七成勝算。至於一些武俠小說裡描述的後發先至，等對手先出招，然後瞄準對方的破綻出手，這個在實戰中簡直是作死。”王小魚解釋道：“如果雙方實力相差無幾，後出手的人還沒看清對方的招數，就已經倒在地上了，怎麼可能有機會看到對方的破綻。如果能夠做到讓對方先出招，而且後發先至的人，那隻能是在速度、反應等各方面遙遙領先於對手，可以把對手玩弄於股掌之間。這樣實力懸殊的對決，就像大人打小孩，貓捉老鼠一樣，本來也沒什麼懸念。”
琳達和楚楚聽得頻頻點頭，確實，一些武俠小說裡面的招數描寫都太坑人了。怪不得那些所謂的門派掌門人被一些散打選手幾個回合輕松撂倒。
“要想比別人先出手，而不至於亂出手誤傷好人，唯一需要修行的，就是靜心。”王小魚介紹道：“所謂靜心，就是讓自己的身體處於極端敏感，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狀態，對手的每一絲輕微的眼神，動作，周圍環境的一點點微妙的變化都要盡收眼底，培養自己的身體跟隨心意而動。每一次出手，要讓身體隨心一起行動，而不是心先動，後行動。那個時候，你已經倒在地上了。”
“小魚哥哥，你說的太玄乎了，到底什麼是靜心啊。”楚楚不解地問道。琳達站在一旁，也是一頭霧水。
“先閉上眼睛，調動所有的感官，感知周圍的情況。”王小魚吩咐道：“你們倆的感官已經比正常人強了好幾倍，這是巨大的先天優勢。說一說，都聽到什麼了？”
“風吹樹葉的聲音”“心跳聲”“呼吸聲”“蟲子的叫聲”……琳達和楚楚，一人一句，把聽到的聲音全部說了一遍。
“現在，把這些聲音全部排除在外，再仔細聽。”王小魚一邊說，一邊飛起一腳踢向了琳達。
後者像未蔔先知一樣，及時的後撤避開，輕松躲過了這一腳，當即睜開了眼睛，笑道：“我明白了！”
“孺子可教！”王小魚鼓起掌來。
“琳達姐姐，能明說嘛，到底是什麼意思？”楚楚還是有些似懂非懂。
琳達摸著楚楚的頭，說道：“把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調動起來，然後注意周圍環境發生的一切，並根據自己的經驗，排除掉與戰局無關的因素，那麼剩下的每一絲風吹草動，都直接關乎戰鬥的勝負，人的生死。這樣，你繼續閉著眼睛，感受一下。”
琳達等楚楚閉上眼睛，一拳轟向對方腹部。楚楚明顯感知到了什麼，但是身體還是慢了半拍，被拳頭碰到了，好在琳達已經及時收回了力量，不會産生什麼傷害。
“我明白了，但是，我的身體好像反應慢一些，跟不上心裡所想的。”楚楚點了點頭，有些無奈。
“沒關系，多進行一些實戰，參加一些練習就好了。”王小魚在一旁勸道。
“有沒有一些實際的招數，可以教給我們？”琳達問道。
“其實，現代的搏擊術，已經非常接近我們家傳的外門武功了。所有的外門武功，無外乎十幾個招數，躲，跳，直拳，勾拳，擺臂，側踢，掃蕩腿，迴旋踢。這些招數，我只要示範一遍，你們勤加練習，糾正了動作中的破綻就可以了。”
“為什麼沒有推擋的招數。”琳達好奇地問道。
“推和擋都是最下乘的招數，與敵人死鬥，無外乎躲和進攻，推擋的話，既消除不了對方産生的傷害，還要耗費與進攻相同的體力，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武術。那些影視劇太坑人了，動不動就兩個人拳對拳，腳對腳，打的不亦樂乎，這是要遇上行家，會被活活打死。”王小魚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至於這些招數，最重要的是根據戰局的情況，選擇合適的躲閃和攻擊方式，能用到腿的，盡量別用拳頭，記住，腿腳是人體的主要攻擊手段，拳頭只是用來輔助。至於劍術，則是手臂的延伸，如果手持寶劍，自然不可同日而語，主攻的手段自然就變成了揮舞的寶劍。”
“小魚哥哥，你每次耍劍都好帥啊，能不能教給我怎麼耍劍？”楚楚激動地問道。
王小魚聽對方說自己“耍賤”，雖說是童言無忌，仍然忍不住臉上一綠，沒好氣地說道：“你先把拳腳功夫練好，沒學會走，倒想先跑了，一步一步來！”
琳達在一旁聽得“咯咯”直不準楚楚到底是無心，還是有意。
“你的小魚哥哥耍劍可是行家，今天先讓他教給咱們拳腳，耍劍的事情以後再說。”琳達又重複了好幾遍“耍賤”，一本正經地看著王小魚，示意他示範一下拳腳功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