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異之花搖晃著,卻顯得極為堅決。
“是嗎,真是遺憾。”格拉諾斯反而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咕咕。
莫名的聲音在腹部的大嘴內部響起,格拉諾斯忽地抬起手,一把拿起蓋在頭上的藤曼,放在淡黃色的眼眸之下,它注視著那個,神情變得無比嚴肅。
嘎巴,嘎巴。
格拉諾斯咀嚼起綠色的藤曼,臉上露出欣然的表情。
...........雖然那是相當於它自己的手腳一樣的東西。
妖異之花搖晃著,再度傾聽起風語。
.........................
“喲,最近怎樣?”
不重不輕的力道落在肩膀,眼中還帶著些許迷惘的法特看向一邊,滿臉帶笑的小夥子正挑著眉看著這邊。
“..................”一時之間,法特閉著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彷彿‘回答’這種功能已經從他的身上消失了一樣。
“他才剛醒呢,也不用這麼急。”帶著笑的清朗之意在一旁響起,他扭頭看向左邊。
原本眼中總帶著憂鬱的青年此刻悠然的坐在石椅上,在膝蓋上還放著一個圓盤,上面擺放著諸多新鮮的瓜果。
“恩斯里說的不錯,在這個聖境中你們根本不需要考慮其他的東西,只要想著如何與你們的妻子們友好相處就好。”
帶著某種決意的聲音傳來,那是在右手邊的位置。
周身的氛圍很是沉重的中年男人此刻穿著一身黑色長袍,他靜靜的凝視著遠方那片灰暗的天空,面孔顯得格外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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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對了,恩斯里是我自己取得名字,雖然中間也問過妻子的意見,但那依舊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青年指著自己,眼神顯得分外認真。
依稀間,法特想起,對方之前似乎並沒有名字,只是被以某個代號稱呼,就連那對翠紅色的眼睛............說起來,對方之前的眼睛就是那種顏色嗎?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法特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我是蘭科哦,最喜歡奔跑的蘭科。”小夥子大聲的講道,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
“...........法特。”
法特說出自己的名字,更多的記憶逐漸甦醒,他逐漸憶起,自己本不該受到這種待遇的,明明自己在聚集地就是那麼的被嫌惡........
“那不是真的吧,有個惡毒哥哥,法特你也真是辛苦啊。”蘭科反駁著,那對棕黃色的眼眸中充斥著對某人的不滿。
“雖然以我過去的立場說這些有些不合適。”一向謹慎的恩斯里選擇著自己的話語,而後,他的神情變得堅定。
“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人。”他毫不猶豫的說道。
“.......實際上,那些人只是需要一個排遣情緒的個體,而你剛好被選中了。”原本也是獵隊中的一員的貝魯奇猶豫片刻,還是坦然告知。
“什麼意思?”法特望向對方,眼中帶著絲絲陰翳。
“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討厭另一個人,更不用說是群體性的厭惡,從外人的角度應該很清晰可見的。”
貝魯奇直起身體,而後,他雙腿一彎,頭顱深深的拜了下去。
“抱歉,那只是刻意導引出的一場戲劇,是為了供那位兇獸享樂的戲碼之一,作為人類,為了延續自己的族群,我們必須讓其中一些人成為‘祭品’。”
“那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成為祭品前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