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幾斤啊,還沒醒呢。”也有人語氣泛酸的反駁著。
“這可真是........”說著十年苦工的制卡使面容苦澀。
“彼其孃的,真是不當人子。”自稱心靈同調者的狂野男子半是羨慕,半是後怕的感慨著。
“說到底,散戶就是沒有人權啊,人家拿我們釣魚,我們也不敢多說什麼。”手上轉動著幾個異色彈丸的中年嘟囔著。
“嘖,讓我想起當年要不是我跑得快,這會就該與大地融為一體,不對,說不得變成新鮮的屎了。”背後浮現著虛影,身著異服的男子嘴角抽搐著。
“...........那個姿態,再加上那個古世紀,讓我想起——”盤腿坐在一旁,臉上有著銀色鬍鬚的女子口中猶豫,便要說出猜測。
“住口!”
“不想活就滾,不要連累大家。”
“你還真想說啊!!!”
眾人面色大變,連忙阻止對方即將出口的話語。
女子一臉奇怪的看向眾人,眼中露出茫然之色。
“咦,怎麼回事???”
“你可以知道,我也可以知道,但我們不能讓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人知道我們知道——”制卡使搖搖手指,一臉神秘莫測的樣子。
“謎語人滾!”狂野男子一把推開前者,眼神怪異的看向對方。
“大姐啊,你怎麼混到現在的,你難道不知道‘只究線索,不問根由’這句話嗎?”
“什麼意思?”
女子不由摸摸腦袋,一層薄汗頓時冒出,她隱約覺得,自己似乎自從離開家鄉,一直到現在都還能活著或許是個奇蹟。
“一地發生滅門慘案,我們可以評價兇手真狠,這手法太毒辣,實在是人心腐壞之類的話。”彈丸在掌心無規則的轉動著,男子一邊凝視著,口中則在低語。
“但是,唯獨有一點不能去說。”異服男子與其他幾個面露苦澀笑容的人對視一眼,口中流露出絲絲悔意。
“不要提及可能的兇手,那並非路人們的職責。”有著青綠色眼珠的青年溫聲道,在那和緩的態度下,原本坐立不安的女子這才勉強按下心慌的情緒。
流出絲絲希冀之色的眼珠看向對方,面上的鬍鬚顫動不休。
“彰其名而不提其人,這就是散戶們在外行走的安身立命之地,畢竟,你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某個兇手覺得你知道的太多了,轉而索性滅了你的口。”
青年灑然一笑,雙手向兩側一伸,看向眼中逐漸帶上驚恐的眾人。
“我這種說法可對?”
眾人對視一眼,外貌狂野的男子這才小心的搭話道。
“對是對,可你能別笑嗎,看的俺們心顫.........”
齊休面容一僵,隨後斂去笑容,露出些許困擾表情。
“咳,略過,掠過,是時候下一個話題了。”
這時,反而是鬍鬚女子大大咧咧的說道,驅散了現場有些凝滯的氣氛,眾人這才一笑,繼續討論起來。
齊休按下心神,繼續聆聽著眾人的話語,偶爾插話答覆,過程中雖沒有太多熱情,卻也不禁讓被答覆的幾人心中驚歎不已。
他低垂著眼角,暗自尋思著自己來此的任務。
尋找某個奸細的痕跡,面目和來源全部不知,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對方就在這個時常會彼此交流的團體之中。
心中流過任務的訊息,齊休面色如常的抬起頭,與獸魂獵者,霧靄等人聚成一團,低聲交流著各自世界的少許訊息。
“哎,還是‘失語者’大哥的世界強大,一盒不過巴掌大小的鐵塊就可以容納高達六位的獸魂,這份手段可比我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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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便陷入失神狀態,險些被蠱惑的獸魂獵者看著這邊羨慕的說著,他的世界只有熔鍊一魂的手段,所以極早達到瓶頸的他才會來到這裡。
“最多用於守護自身,不算什麼強力手段。”自稱失語者的齊休搖頭,口中留下幾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