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傳,在前不久,那枚鍾亦在眾多高層的目睹下,由大總統親自將其鑲嵌到聯邦的歷史之中。
每逢鐘響,便代表著聯邦要有大事發生,次數愈多,事情越大。
平時的話,每逢會議召開,那枚處於‘無形之空’的大鐘都會顫動著,發出足以穿透一切的清澈音色,從而提醒著每一個存在於聯邦之上的人。
所有的人們都在靜靜聆聽著鐘聲響起的次數,畢竟,隨著次數的不同,也代表的這次事件的重要程度。
分別以四,七,十三次為界,代表尋常事件,首座事件,以及最後的聯邦事件。
此刻的話......是五次。
齊休目光沉靜,心中則流過一抹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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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次的話,那麼就是涉及到首座層次的事了,雖然偏低,但也代表著這次事件需要著重處理。
不過.....他搖搖頭,大概也與自己不會產生什麼關係吧。
許老師依舊在凝視著遠方,連同表情也變得凝固,如同一座已然死去的雕像一般。
“.....................”
“什麼叫不准我們進去?”
米洛的聲音顯得極冷,配合他臉上的淡漠表情,就越發的令人心顫。
“五次,我們來拜訪了五次,單我自己就來到不下十二次,結果你們每次都是這個說法.......”一向瀟灑自若的格林頓此刻也冷下了臉,斜睥著眼前的軍士。
“真當我們是泥捏的不成?”尤其是想到了自己每次都被攔住的經歷,哪怕是自認脾氣良好的格林頓心中也冒出了火氣。
面前的軍士統領臉上露出苦色,但他也只是略一失神,便繼續打起精神,面容緊繃的看向這邊。
“很遺憾,米洛部長,格林頓衛長,我不能放你們過去。”他的眼中滿是歉意,可他的臉上依舊那股堅定不移的意味。
“江舍年。”米洛緩緩開口,道出對方的名字。
江舍年呆了呆,隨後面色複雜的看著這邊。
“米洛部長,能被您記住實屬榮幸。”他勉強說了句恭賀之語。
“江德也是我手下的得力人才,你與他同為兄弟,我自然不會了解。”米洛神情淡然,如同尋常的交流一樣,就連臉上原本的冷意也隨之散去。
“...........是。”江舍年心中一嘆,卻有了些不妙的預感。
“江年也是無情,哪怕有了後人,都沒有太過在意,只是自顧自的享受,可以說,你們基本沒有享受到他的半點恩惠。”
米洛遙望不遠處那略顯幽暗的營房,語氣變得飄渺。
“不打緊的,不打緊的.......”
想到家中那個不靠譜的長輩,江舍年也不禁麵皮一顫,眼中帶著些許唏噓。
沒錯,自己兄弟幾人都基本是從基層做起的,過程中,他也怨過,恨過,最終,他還是努力走到了今天。
“其實,江年是有幫你們,不過他似乎認為你們從低起步更好,所以便刻意沒有管你們,不過,為此,我倒是跑了幾趟。”米洛轉過頭,一對異色的瞳孔凝視著對方。
“......有勞您了。”江舍年心中萬分沉重,這倒是他不太清楚的,而他所帶領的幾人也都用怪異的目光望著這邊。
“所以,今天我就對不起你一回吧,今後我會彌補你的損失的。”
耳旁那淡淡的聲音響起,待他明白那話中的意思,身體卻變得僵硬無比,只能坐視兩人徑直從旁邊走過。
格林頓回了一眼,眼中帶著些許奇異情緒,而後樂呵呵的轉過頭去。
而在私下裡,一道隱秘的聲音在米洛心中響起。
“有必要這麼做嗎,實際上我們也很閒的,也不急於一時,也許路遙是在忙什麼事呢,打擾到他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