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曼斯克啊......”略顯沙啞的聲音從土黃寶珠中傳出,它感慨萬千的說道,看起來埃曼斯克當時確實是被安德里打怕了。
“那就這樣吧,虞絲,你意下如何?”而後,它詢問坐在主位的女子。
“嗯......”虞絲托腮沉吟著,而後,輕輕一笑,“那麼為了避免埃曼斯克被打,我們就加入這場戰爭吧。”
晶瑩的眸子看向這樣,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很好的理由呢。”
安德里眼皮微顫,卻什麼也沒有說。
“.....記得通知我吧。”土黃寶珠輕顫著失去了蹤跡。
安德里口中輕吐一口氣,也不看虞絲,轉過身便向外走去,而後者也沒有挽留,它們畢竟隸屬於兩方陣營的頭目,關係太好難免惹他人猜忌。
晶瑩的雙眼看向上空,那錯落有致的精美佈局令她不由想起那座冰窖,雖然外人不太理解,但她自己還是蠻喜歡那座被君主賦予的居所的。
“世事真是變換莫測,就連那位君主也放棄了,我們真的能贏嗎?”
“也只有寄託於那個計劃的成功了,也不知其他人的進度如何,它們能找到那一絲曙光嗎?”
“也許......”
聲音逐漸變低,幽暗的空氣頓時充斥著整個空間。
..................
嘩啦嘩啦。
在略顯沉悶的空氣中,早起的楊自在伸著懶腰,在表情嚴肅計程車兵眼中做著拉伸運動,臉上還帶著幾分懶散。
身著圓光愷計程車兵走過,身披黑色大衣計程車兵走過,餘休止斜著眼從一旁走過,手指盤著三色圓球,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見到楊自在懶散的姿態,他嗤笑一聲,眼中露出鄙夷之色,頭也不回的離去。
守衛的嘴角抽搐著,他們冷眼看著這邊,楊自在眼角一挑,臉上露出瞭然之色,唔,好像也快開始了。
噠——噠——噠。
深沉而富有韻律的足音響起,楊自在心中一寒,異樣的感覺瞬間湧出,他的眼中閃過一道血紅之色,表情冷漠的轉過身,看向那個迎面走來的傢伙。
“詹戾言。”他口中吐出那人的名字,心中不由升起一種厭惡之感。
細膩發白的面孔,深邃的黑色眼珠,凌厲的墨色短髮,宛如從渾濁的地獄中走出,配合他那一身純黑色的衣服,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詹戾言好整以暇的整理著衣領,白色的手套顯得分外晃眼,臉上帶著宛如刻出的冷酷笑容。
“就和以前一樣,你還是這種低俗的樣子,簡直給鬥士這個職業蒙羞,告訴我——”
聲音瞬間拉長,宛如幻影一般,詹戾言出現在近前,他笑著抓著楊自在的領口,眼中沒有一絲溫度。
“你想死嗎?”
尖刃在眼前滑落,詹戾言頭部後仰,也不見有什麼動作,他的身體便閃過了楊自在的一擊,而後,他神情自若的後退兩步,表情冷淡的看向對方。
“我才要問你這個,用你的髒手碰我,你才是想死吧?!”
楊自在獰笑著,嘴巴甚至撕裂到眼角,黑色的宛如要吞噬一切光芒的利刃橫在身前,尖端對準對方。
“我還是那句話,‘你’並不能跟上那具身體,簡直是暴斂天物。”詹戾言搖頭,言語中滿是對楊自在的貶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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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你屁事。”
楊自在視線一冷,只是簡短的反駁道。
“隨便你吧,至少你還有一定的可取之處,記住了,我會一直盯著你,你最好不要讓自己停滯下來。”詹戾言周身的異樣隨之淡去,他只是警告一句,手掌一揚。
呲,黑色的線急速靠近。
楊自在表情一肅,黑刃化作手掌,捏住了來物的兩面,他揚目望去,那是一個邊緣有著黑色花紋,樣式極為精美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