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不起啊,需要賠的啊。
徐盛意識放空,開始神遊天外,不禁遐想起自己未來的風光,想必這麼努力的他以後一定能有足夠美好的生活吧。
再不濟,自己努力後,自己的後代也不至於像自己一樣窮困潦倒。
加油吧,徐盛!
陳剛忽地望了走神中的徐盛一眼,不禁搖了搖頭,貝爾克笑了一聲,首度將自己的目光從酒液中離開,他輕聲道。
“還算是有趣的想法,陳剛,你不覺得嗎?”
“我不知道。”陳剛誠懇的回答道。
徐盛如蒙初醒,他望著開始友好交談的大佬們,不禁嚥了口唾沫,應該不是在說他...吧?
“你啊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懂得幽默,和你的表兄一樣。”貝爾克笑了笑,而後臉上浮現一絲不屑之意。
“你陳剛不如陳威勝,陳威勝不如小巴,而我和小巴五五開,你的手下都覺得我不尊重你,你說,我為什麼要尊重一個弱者?”
貝爾克笑著說道,只是他的言辭卻顯得無比辛辣。
陳剛沉默著一言不發,卻不由回憶起那道落寞的身影,他的表兄背對著他,遠遠的望過去,已經不像那曾經的大山,而是一個早已枯涸的大江。
那是表兄最後一次輸給小巴,而自那之後,他便沒了機會。
小巴等人走上那個戰場,戰敗的人卻只能留下來,負責實行萬一失敗後的計劃。
而當時,他與表兄六四開,他四,而遠遠勝過表兄的小巴,可以說,他根本想象不到那種強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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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他不禁看向眼前微笑的貝爾克,這個在那場戰爭中,成功歸來的幾人之一,而即便是表兄極為推崇的那個小巴,也早已喪生在那片戰場。
貝爾克的笑容忽地散去,表情變得肅穆。
“我也大概能猜到你在想什麼,但我也要告訴你一個真相,我能回來,不是我比那些死去的人更強,只是出於一些特別的緣故。”
貝爾克的眼神忽地變得複雜,準確的說,當時的他並沒有很‘拼’,而是適當的發揮著自己的力量,畢竟他們並不能決定最後的勝局。
對面也看出了這一點,所以也沒有太過針對他。
然而,其他人卻不然,面對當時那些身經百戰的傢伙,只是‘學生’的他們只能去拼,才有一線勝機,所以....死了。
“弱小就是罪,不能贏,就只能屈居其下,除此以外,什麼也不存在。”
貝爾克的視線再度變得冷峻,他直視著陳剛,一字一句的說道。
王朔和撒貝南各自回神,彼此對視一眼,都默不作聲的返回己方陣營,王朔的身體恢復常態,周拓金目光一凝,徐盛面色微變。
王朔的面如金紙,後背被汗浸溼,道袍下襬處有撕裂的跡象,垂下的手臂附近有烏黑色斑點,烏黑印記不斷擴散,卻被一團白光緊緊束縛著。
而在另一邊,撒貝南毫不掩飾臉上的不悅之色,他腳步極重的走到幾修亞旁邊,他憤憤不平的抬起眼,瞥了王朔一眼,嘴裡低聲咒罵著,一副精氣十足的樣子。
默爾克眼角斜覷,心中則有些搖頭,撒貝南裝的也太過了,他要真是像表面的這麼生氣,早就繼續不依不撓的上前挑釁了。
看他的樣子,顯然也吃了很大的虧,至少暫時無法使用太多力量,所以他才會這麼‘活躍’,從而掩飾自己的虛弱。
“勝負已分,嘿。”周拓金目光一轉,得意的笑了一聲,就像是己方獲得了勝利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