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院將其命名為‘虹染效應’,一般會在星主級別的存在上出現,只是如同眼前這邊龐大的,如同要網羅世界的瑰麗之景,卻相當罕見。
所以本該被定義為a級的不可接觸物的她沒有被徹底封絕,而是被視作d類的可限制接觸物,但這並不是說明她沒有威脅,只是相對可控,所以給予監視,小心的使用。
“道別昨日的城市之門,瓊鳥在高天之上無聲泣鳴”
“乾枯崩塌的大地之上只有芳草獨自飄零,抱起揹包,背陽而行”
“落日何其衰敗,宛如哀嚎的嗚咽,掩目而視,腳下青松依舊”
“世界如此沉靜,驚覺昨日如同煙塵,即笑而行”
“.......”
從‘壁壘’的口中傳頌著婉轉悅耳的歌曲,那是絕不會忘記的過往,是沾滿血淚凝結後決意,也是在森之聯邦傳唱最為廣袤的頌歌——當世界陷入靜寂。
無論何人,哪怕它尚且牙牙學語,哪怕它口齒凋落,意識模糊,只要聽到那熟悉的聲音就會下意識的開始歌唱。
“生命從未精彩,我將勇往直前”
一直追逐前方逃串身影的穆爾柯停下腳步,臉上帶著肅然,而是字正腔圓的道出一句小詞,而後釋然的一笑,轉身離開。
“縱然屍骸遍地,血流不止,心從未為厄所困”
那道有些狼狽的身影看向這邊,樣貌中依稀能看到李奧的影子,他抬頭望天,如在朝聖一般的言詠著。
“返身亦為原林,披身話尚溫”法伊特目光專注,面孔全無平日的和煦,顯得有些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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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革之路漸入泥潭,曲手即拔而出”許昌凝視著足尖,眼中滿是堅毅。
“身作黎麻,折心磨魂也作趣談”李奧眺望著遠方微微一笑,在遠方有一小黑點正在急速靠近。
“遊離獨居,偏善作筏,兢業而不捨,直至落於故土,音容依舊”楊自在嬉笑著,連同眼眸都埋藏於眼皮之下,無人得見他的真情實感。
“於死中再生,在徹骨的絕望之中銘刻身心,澆築於昨日的花朵,伴隨終日的器皿,俱為飛灰之物,不語,不覺,不聞,目光如舊”
齊休輕語著,臉上一片平靜,恐鱷水蟲的子體們已將蟻群打的潰不成軍,甚至還在對外蔓延,但於戰場大勢而言也只是細微的優勢,不值一提。
還有,虛影小人諾)已然再度現身,現在正在被無聊的紅虎伯)糾纏,而一旁的黃金蝶伊)則再度試著靠近無暇白獸大白),只是被後者無情逼退。
恐鱷水蟲母體露)則一臉慈祥的表情觀看著這一幕,而溪守守)則站在齊休的側後方,目光低垂的等候著齊休的命令。
這些僕役畢竟會在今後數年和他在一起,為了進行區分,齊休姑且還是給各人取了名字,只是依據他們的態度和行為,齊休也會相對的用暱稱和種族名交替稱呼。
不過說到底,其中讓他比較頭疼的就是諾和伯了,兩個傢伙前者喜歡挑釁他人,時常惹出事端,後者則是懷抱著無聊的強者情懷,會擅自按照自身的意願行動。
齊休倒也早有預料,身為人偶師,這也是必有之事,雖然他不擅長於他人交流,不過也不需要刻意避開鍛鍊的機會,倒也不用急於一時。
只是.....齊休皺眉感受著身體,眼角在視線一側看去,那裡顯示著7這個數字,他的心中不由有些狐疑和凝重。
雖然不清楚突然提高的原因,但拜其所此,自己的靈魂蛻變程度大幅度提升,已經到了中段的位置,能夠更好的促進僕役的進步,同時對方的進步也會帶動自己的境界提升。
至少在這個職業的道路走完之前,他會和僕役們進度一致,就像將原本一人的修行進度提高到七人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而且,關於僕役的選擇,他也遵循了老師們的教導,最大限度的開發靈魂的潛力,從而為以後鋪路......現在只能暫時放下那份疑惑了。
齊休在心中思考片刻,將注意力暫時移開,至少那個數字在他還弱小之際還可以算上助力,只要今後注意就好。
而在齊休獨自思考之際,有道目光卻一直注視他,只是各有心思的幾人都沒有發覺,不,或者說他們哪怕保持戒備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