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
正月初一早上七點,白芬被鬧鐘給鬧醒了。
淩晨從林宮豪宅返回家裡時已是淩晨三點多了,卸妝洗漱什麼的弄完上床已經快到淩晨四點。
所以這會醒來時白芬才睡了三個小時,腦袋瓜子嗡嗡嗡嗡叫的快炸了一般。
白芬從被子裡伸出一隻手關掉了鬧鐘。心裡暗惻:這大冷天的,這是要催命呀!
當然,這催命鬧鐘也是白芬淩晨臨睡前自己給設定的,究竟白芬還是不相信自己在這大冷天裡能夠趕上九點到市人民禮堂觀看《阿弄》科幻大片的賀歲首映式典禮。
要是平時一般的片子,就是黎明陪自己看電影,白芬估計自己也都不願意起床。
但這正如《阿弄》科幻大片的宣傳介紹說的一般。這科幻大片不僅僅是投巨資大製作,還蘊含了一個新的宇宙觀、地球觀、人性觀、生命觀和文化觀。
看那宣傳介紹都似乎是能夠讓地球倒轉的,這就叫人不得不去看了。
“啊啊啊!”
白芬極不情願起床可又不得不起床,不禁啊啊啊地嚷叫了一聲帶著淩亂的頭發和與頭發一樣淩亂的腦袋瓜子跪了起來。
一百平方米的田地讓棉農種了一整年才有這棉花收成的大棉冬被包裹在白芬身上,露出了腦袋帶著沮喪及還沒睡醒的神情被淩亂的頭發遮擋著,這付模樣根本就不像是要參加世界小姐選美的美女,倒想千篇一律的詭異電影中的吊死鬼。
幸虧這會天色已經有了許多陽氣,加之白芬人是在自家裡的閨房中的,要不然這模樣絕對能夠嚇死一億多人。而且還是比較保守的估計。
白芬甩了一下腦袋,把淩亂的頭發都甩到了腦後勺去,接著準備從被子裡出來。可是剛脫開被子,驟感到了一股冷意。白芬不禁又把被子往身上拉了一拉。
白芬有裸睡的習慣。
不過這大冬天裡就不能夠裸睡了,否則人是很容易感冒生病的,因而入冬後白芬每晚睡覺都是有著冬季睡衣的。
大約隔了二十秒,白芬還是咬緊牙關從被子裡站了起來,並在床上抖了一抖雙手舉了一下天花板方才從床上下來,緊接著披上一件外套。
白芬繼而把棉農那用一百平方米種了一整年的棉花製成的棉被折疊好,又把摟了三個多個小時此會尚有溫度的1.6米魯班七號娃娃放到折疊好的棉被上,再草草地拾綴一下枕頭床單,方才上洗漱間洗漱去了。
上完妝吃完早餐已經是早上八點了,這下白芬才開始思考著第二張電影票要讓誰入場好。
白芬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但又感到了讓父或母陪自己去都不好。當然了,要把兩張票都讓出去,那是連自己的父母都免談的。
白芬也想到了林岱基和唐小招,但思考的結果還是與自己的父母結果一樣,那就是要兩張票都讓出去,董事長和ceo也是免談的。
白芬倒是巴不得林岱基能夠和自己一起去,並且果真是打了林岱基的電話,可手機關機著。
因為這會林岱基和唐小招有著跟天鬥跟地鬥的勇氣,雖然平時兩人沒有祼睡的的習慣,但這會兩人倒是赤條條地躺在床上。而且唐小招是橫扒在床上的,而林岱基則正躺著,並且一隻腳給唐小招當枕頭,另一隻腳卻掛在唐小招的屁股上。
就這模樣,兩人居然也睡得很香,可見淩晨林岱基和唐小招的運動量肯定是過火的了。